八月十五日淩晨三點三十分左右,在一座大樓裏,一個保安人員遇害。看來是潛入大樓的強盜因被保安人員發現而殺害他的。
刑警很快就在當天晚上找出了嫌疑犯,是住在郊區的一個單身男人。刑警立即趕到他的家。
“今天淩晨三點三十分時你在哪兒?”刑警在詢問他有沒有不在現場的證明。
“那個時候,我早就起床了,正在我家院子裏用一次性照相機給我栽的牽牛花從現蕾到開放拍一些係列照。”那人指著院子一角栽種的一片牽牛花介紹說:“這種牽牛花是在清晨三點十分左右開始開花,約四十分鍾後開完,我是一直在拍照的。”
將照片與花對照起來看,的確是今天早晨在院子裏拍攝的。刑警們為了慎重起見,又到a大學的植物研究所,給他們看了照片,了解牽牛花的開花時間。
調查的結果是,這個地區八月中旬時,牽牛花開花早的是淩晨兩點開始,一般是從三點開始綻開花瓣,四點左右開花結束。
這樣一來,那人當時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是成立的。從他家到作案現場,開飛車也少不了一個小時。
可是,留在現場的指紋證明,罪犯還是他。
他沒有同夥,到底使用什麼手段偽造了這些照片呢?
拖延了的偵破
哈萊金接過一份報告,看了一會兒,對警長說:“根據驗屍報告,特裏德太太是兩天前在她的廚房中被人用木棒打死的。這位孤獨的老嫗多年來一直住在某山頂上破落的莊園裏,與外界幾乎隔絕。你想這是什麼性質的謀殺呢?”
“哦,真該死!我昨天淩晨四點鍾就接到一個匿名電話,報告她被人謀殺了,但我還以為這又是一個惡作劇,因此直至今天還沒有著手調查。”警長莫納漢尷尬地說道,“那麼我們現在去現場看看吧。”
警長將哈萊金引到莊園的前廊說:“由於城裏商店不設電話預約送貨,必須寫信訂貨,因此老太太連電話都很少打。除了一個送奶工和郵差是這裏的常客之外,唯一的來客就是每周一次送食品雜貨的男孩子。”
哈萊金緊盯著放在前廊裏的兩摞報紙和一隻空奶瓶,然後坐在一隻搖椅上問:
“誰最後見到特裏德太太?”
“也許是卡森太太,”警長說,“據她講前天早晨她開車經過時還看見老太太在前廊取牛奶呢。”
“據說特裏德太太很有錢,在莊園裏她至少藏有五萬元。我想這一定是謀財害命。凶手手段毒辣,但我們現在還找不到線索。”
“應該說除了那個匿名電話之外,我們還沒有別的線索。”哈萊金更正道,“凶手實在沒料到你會拖延這麼久才開始偵破!”
哈萊金懷疑誰是凶手?
火災之謎
牛頓吹熄了蠟燭,拉開窗簾,刺眼的陽光射進來,照在桌上那些未經整理的原稿和書上。在工作時,牛頓總是把書本和雜物放得亂七八糟的,這也是牛頓最壞的習慣。
“啊!今天是星期天。”
牛頓想到該去教會一趟,先到浴室洗把臉,忽然靈感所至,想要在論文上寫下所感,臉尚未擦幹,就飛也似的跑到桌邊,臉孔上的水珠,還斷斷續續地往下滴。他拿起鋼筆,徑直把剛才的思想記下來。
“啊!”如此這般神速,他對自己神助似的構想覺得很滿意,直到這時他才覺得臉孔濕漉漉的,也分不出是興奮的汗珠,還是末擦幹的水滴。他擦幹臉,整裝完畢,匆忙趕到教會,彌撒已近尾聲。無所事事,本來想回家,可是和煦的陽光吸引著他,忽然興起散步的興趣,他在街頭徘徊了一個小時,才走回家。
進門一股烤焦的味道撲鼻而來,書房已被燒掉大半了,仆人及時發現,把火撲滅,才沒有波及其他房間。
“啊!是什麼東西引起火災呢?”牛頓進門就追問仆人。
“我也搞不清,初時隻覺得窗口陣陣的濃煙,接著有火苗冒出,我才意識到是火災,你出門的時候,有沒有吹滅蠟燭?”仆人問道。
他知道每當牛頓熱衷於研究工作時,其他一些瑣碎事物,他是絕不會經意的。
“我,我記得很清楚,我是先把蠟燭吹熄,然後洗臉的,在洗臉時,我還回到桌上在原稿中寫了一段話,當時還沒有半點燒起來的痕跡,這些我都記得很清楚。”
“你桌上有沒有做實驗用的凸透鏡?凸透鏡受到陽光照射時,光線集中在一點,太久的話,也會造成火種,引起火災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