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淩稱:“我那天晚上拉肚子,在校醫院吊水。停電時我幫一個護士點了蠟燭,她能為我作證。我瞧梅瑰才最有嫌疑。因為教授不久前發現她生活極不檢點,說要到校領導那裏去揭發,要學校勒令她退學,免得汙了教授自己的名聲。”
經查,三人所說的不在場證明都不假。為此警方找來具有豐富刑偵經驗的老刑警嚴炎來協助調查。
嚴炎經過縝密的思索,終於推翻了三人的不在場證明,並從中找出了最有嫌疑的一人。在警方強大的政策攻勢下,那人也最終承認了罪行。
那麼,誰是最可疑的人?三人的不在場證明又是如何被推翻的呢?
連環殺人案的真相
二○○一年十二月某一天的中午,十二點左右,在東京繁華鬧市區的一棟大廈前突然發出一聲巨響,路上的行人一陣混亂,紛紛四散奔逃,皆以為是9.11事件重演。
石田是一名記者,剛好路經此地。他定睛一看,隻見大廈前臨時停泊的一輛豪華豐田車頂全被砸塌,車身四處是鮮紅的血跡。走近一看,車內四處是血,後座有兩人,但奇怪的是呈疊加狀。這時前座有人輕輕呻吟,他打開車門,發現司機正在掙紮,趕緊一邊將他扶出,一邊打電話報警。
在警方和救護車來到之前,石田仔細打量車子。車頂顯然是受到重擊,幾乎完全破壞,車內後座是兩個男人,兩人的身體都有不同程度的變形,上麵一人尤其嚴重。車內四處是噴濺的鮮血和腦漿。
很顯然上麵一人是從高處墜落,正好砸在車頂,將車頂砸塌後又砸在後座的男人身上。看情形兩人都已死亡。
這時警方人員已經趕到,石田決定上大廈頂樓看看。因為據他觀察,大廈全部為玻璃幕牆,沒有被打破的痕跡,不太可能是從樓層中跳下的,而且如此之大的衝擊力,就有更大的可能是從三十層的頂樓落下的。
他乘電梯來到頂樓,用事先從大廈管理員手上要來的鑰匙打開了頂樓的大門,他同時了解到,那輛出事的車,就是這棟大廈主人的專車。他沿著頂樓的邊沿仔細查看,寬闊的外牆能夠容納一個人橫躺。
轉了一圈之後,他發現了幾個奇怪的東西:
一、天氣晴朗,可是他在外牆上發現了一大攤水漬。
二、在水漬旁邊扔著一塊破舊的木板。
三、另一邊的地上扔了一件西服,上麵全是水漬。
四、西服邊上有一張紙。
故事到此,問題也就出來了,這是一件怎樣的事件呢?
集體自殺?
一群為數八人的中學生,春天相約到深山郊遊,深夜才好不容易找到一間被荒廢了的密封小屋。
於是,他們破門而入,在小屋內歇息,並且拿出早已準備好的食物,砌起了一個炭爐子,在那裏燒烤起來。
忽然間,他們發現飲用的水沒有了,於是推舉了一位較大膽的陳姓同學去取水。陳同學摸黑出去,好不容易找到水源,可是卻迷了路。
第二天早晨,陳同學才返回小屋,見小屋外麵有許多警察,裏麵的七個同學被抬出來,每人都麵目發黑地死去,陳同學心裏異常恐懼。
警方盤問了陳同學,發現他們的領隊是近日鬧得滿城風雨的“末日教”信徒。
究竟學生們會否因此全體自殺呢?為什麼陳同學可以避過厄運?他有沒有嫌疑呢?
離奇的綁架
這年春天,張先生來到小鎮麗城避債,身邊還帶了張太太。
不幸,張先生被匪徒綁架了。
匪徒要張太太到小鎮唯一的銀行提款,聲言要一百萬美元,並令她不要報警,否則會殺了張先生。張太太很是驚慌,她來到銀行,見附近有匪徒扮成顧客監視著,便不敢向銀行經理遞字條。
但她不斷遞眼色告訴經理,提示他去報警,隻是經理沒加理會,順利地替她辦完了手續。
結果銀行職員數了一百萬元美元給張太太。
匪徒致電她手機,叫她把錢放入門前的垃圾箱內。
不久,匪徒告訴她,說她丈夫在五公裏外的另一小鎮等她。張太太會合了丈夫後,馬上報警。
警方在銀行附近的垃圾箱內找回了所有錢款。那麼這就奇怪了,為什麼匪徒在得手後,沒有去拿贖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