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暖隻覺得眼前一黑,還以為天塌了整個兒朝自己罩過來,胸腔裏貯存的最後一口氣也被突如其來的肉山擠了出去,巴掌大的一張小/臉,“騰”地一下就紅了。
絕對不是羞紅的,是漲紅的。
正值盛夏,身上的幾塊紅布早就被苗大壯扯掉了,蘇暖死命地又摳又掐,卻怎麼也奈何不了橫在男人身上的那堆肉,眼看著自己就要春光乍泄/了,正要上嘴咬,上麵的男人卻突然停下來。
“咦,這是啥?”
啥是啥?蘇暖也被男人摸不著頭腦的表情弄糊塗了,低頭朝自己胸口一看,草/泥/馬,居然是已經被男人的大手揉/捏撕扯地變了形的咪/咪罩。
蘇暖萬分感激發明了這東西的那個人,要不是這麼一件小東西,自己這會兒可就要晚節不保了,當時穿越地急,洗完澡之後剛剛穿上了內衣就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咻”一聲拉到這鬼地方來了。
還沒來得及想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臉上長顆大痣的媒婆就從外麵闖進來,二話不說便用紅布把浴桶裏的她給裹了,胡亂梳了個發髻隨便插了根劣質的玉簪子,綁了手腳塞了嘴,就這麼扔進了花轎裏。
苗大壯遲疑了足半分鍾,撥/弄著蘇白瓷娃娃一樣的嬌/軀研究了好一會兒,也沒能弄清楚究竟要怎麼將這奇怪的東西脫下來,有限的耐性這就磨光了,揪著兩根細長的肩帶用力一扯,“啪啪”兩聲,足以令蘇暖驚心動魄了。
“苗大壯,男,男女授受不清,你這是強/奸你造嗎?”眼看著晚節不保了,蘇暖隻好扯著嗓子喊。
“啥瘦啥輕的?俺都聽不懂”,男人憨態可掬,眼中喜芒浮動,辦事兒的動作卻生疏,“你是俺娘子,要給俺生娃的。”
蘇暖一聽“生娃”兩個字就徹底無法淡定了,一口咬在湊過來的肥臉上:“你你你,你起開,我不是你/娘子,我不是田小花。”
男人一下子怔住,似乎被這一聲嚇壞了,翻動著手掌將蘇暖翻了個麵兒,一把扯開了她屁/股上的布料,露出裏頭挺翹的美/臀來。
看著看著男人就笑了:“媒婆可說了,田家妹子左屁/股上有顆痣,跟俺右邊屁/股上的正好湊一對,你就是俺娘子。”
蘇暖簡直要憋出內出/血,她活了這二十年,可沒注意過自家的屁/股上有沒有長什麼痣,平日裏在警校她也算得上個彪悍的,卻被這一堆肥肉壓岔了氣,兩手死死地按著正從咪/咪罩裏跳出來的脫兔,恨不得將這過去引以為傲的大c杯給生生壓成飛機場。
抬腳想要朝男人的褲襠來一腳,卻偏偏被什麼硬/邦/邦的東西抵住了大/腿/根,這下算是要了老命了,濕熱的錯覺,顫抖的花心,蘇暖渾身情不自禁地軟下來,叫苦不迭地想:老娘堅守了二十年的陣地,難道真要便宜了這肥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