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著那一個個凶神惡煞的士兵,也知道那些士兵是來帶走羅俊的,餘生還是十分擔憂。
她並不知道羅俊的具體戰力,其實愛一個人無關他無敵也好,弱小也罷,隻要是有關他的事,另一方都會特別擔心。
為首的是一個將領,黃金段位,叫做陳裹,馬革裹屍的裹。他的裝束跟那些普通士兵有著極大的區別,所以一眼便知那便是將領。
他接近了,直接一揚手,下令道:“拿下他。”
羅俊冷笑,說道:“難道陳塘關的治理就是不問是非,隻憑著他人告狀就要直接下手嗎?”
陳裹不甘示弱,說道:“官家辦事,你隻管服從便是。”
“我可告訴你們,將我帶走容易,送走可就沒有那麼簡單了。”羅俊怒極反笑,眼神冰冷。
“哼,小小少年,你還能反了天不成?帶走。”陳裹再次下令道。
在他身後的士兵一擁而上,將羅俊包圍在了中間,提槍相向。
“小子,隻是帶你去審判,若是你無罪,自然會放了你,勸你不要做無畏的抵抗,你若是再抵抗,修怪我下重手。”陳裹冷冷地說道。
“有一點,希望你們能夠清楚,我現在並非罪犯,所以別拿對付罪犯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小爺不吃那一套,想要帶我去進行審判,讓你的人收起槍,在前麵帶路。”這是羅俊的態度。
那個將領也意識到這樣影響不好,但是若聽了眼前少年的話,那以後城守衛的威信何在?若是人人都像眼前少年一樣,那以後還怎麼執行公務?
“小子,你在找茬嗎?藐視我城守衛軍,這種罪名我隨時可以給你扣上,到時候一旦扣上想要摘下來就不容易了。你想清楚。”陳裹也有了殺意,羅俊是他遇到過的最為難纏之人。
“把槍收起來,我跟你們走。”羅俊也沒有繼續為難的意思,隻是那一杆杆鐵槍嚇到了餘生,這事他不答應。
陳裹見羅俊退了一步,他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太糾纏,一擺手,說道:“把槍收起來,回區府。”
餘生陪著羅俊,在二十來個士兵的包圍下,朝著區府而去,好似眾星拱月一般,兩個人在士兵中十分顯眼。
一路上驚動了不少民眾,都知道那群士兵是城守衛軍,也在猜測這羅俊跟餘生兩個人是犯了什麼事,居然出動這麼多城守衛軍。
很快,北區的區府到了。
此時此刻,在北區的區府中,城守衛軍所在的演武場中,一名身形彪悍,又十分儒雅的青年位於演武場中。
他叫李長德,是李靖的養子,剛從長安學習歸來,是一名永恒鑽石,此時正在將從長安學到的技能下傳到城守衛軍中。
“接下來我要交給你們的是一個特別的呼吸法,這個呼吸法初時看不出端倪,但是長此以往進行下去,會有你們意想不到的收獲,這是得到過王者大將程將軍的確認的。”
李長德此話一出,演武場中頓時掀起一片嘩然之聲。
“是什麼特別呼吸法這麼神奇?”
開始有人迫不及待地想要見識一下了,可是李長德似乎還有話要說。
“此法目前隻允許在城守衛軍中推廣,尚未擴展到全軍,如果被我發現有人擅自將此法外傳,我將嚴懲不貸。”李長德這話說的擲地有聲,在場的眾人心神一震,一個個麵容嚴肅。
“該說的話我已經說過了,你們身為城守衛軍,對大唐的忠心是值得肯定的,希望你們不要被一時的利益衝昏了頭,做出一些昏事。”
“李少將,您就放心吧,我們是城守衛軍,為大唐的和平安寧而存在。”
“是啊,李將軍,大唐是我們的家,而且我們也都是城守衛軍,一些規章製度我們很清楚,絕不會以身試法。”
李長德很滿意人群給出的反應,欣慰地點了點頭,對於自家的城守衛軍,李長德是自信的,先前說的那一番話那是有著敲打敲打的意思,免得到時候真犯了錯誤,就晚了。
“很好,現在你們跟我學,一呼一吸之間都有其特定的時間跟頻率,你們且記好。”
李長德說完後就當場演示了起來,那呼吸的頻率跟方式都跟往日裏自然呼吸大大不同,有些人極其不適應,在進行了兩分鍾後,有人忍受不了,胸悶難當,有些人能夠堅持地久一點。
李長德演示了幾遍後,說道:“想要徹底掌握此法不是一朝一夕的,希望你們能夠牢記,並且每日堅持,當你們有一天能夠將此特別呼吸法當成自然呼吸時,那就說明,你髒腑的強度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