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簡單的例子,普通人被我打上一拳,五髒六腑會震碎,但是掌握了特別呼吸法後,隻會出現震傷。”
李長德的話讓演武場中的眾多人兩眼一亮,這五髒六腑的強度上去了,豈不就是說,自身的體質跟力量也會有一個大飛躍?
這要是運用在床笫之間,豈不是可以雄風大展,堅挺昂揚更持久?
這是大多數男人第一思想。
五分鍾後,終於,所有人都再也難以堅持,隻覺得胸悶難當,十分難受,更甚者居然出現了哀嚎的呻吟聲。
李長德看著這一幕眉頭緊皺,據他所知,會出現這種情況,就說明他們的髒腑極其脆弱,越難堅持,越痛,就代表髒腑越脆弱。
“以後每日早中晚,在演武之前都要進行特別呼吸法訓練。”
李長德說完後,就離開了演武場,他是這北區的區長,有著自己的本職工作。
離開了演武場的李長德想要出去走走,觀察觀察民生,正巧,見到了被二十多名士兵押送著的羅俊。
李長德的出現讓那些城守衛軍肅然起敬,紛紛停下了腳步。
“區長。”陳裹一個箭步上前,在李長德麵前十分恭敬。
正閑著,李長德想著找點事做。
“這是幹什麼?他們兩個人犯了什麼事?需要你們二十多個人押解?”李長德問道。
李長德在說話時,依舊保持著特別呼吸法,自從羅俊同意將特別呼吸法跟舞空術交給大唐後,已經過去了一個月了。
李長德在長安時隻用了一天時間,便已經牢記下了特別呼吸法,現在已然能夠做到如羅俊一般,時刻進行著,取代了原本的自然呼吸。
那胸膛起伏的頻率讓羅俊覺得很熟悉,不由得留意了一下,瞬間便認出了是特別呼吸法。
“回稟區長,那個少年在村外明目張膽大肆殺人,我們接到舉報,所以將其押送過來審判。”
李長德一聽,皺起了眉頭,上下打量起了羅俊,依他的眼光,很快就在羅俊身上發現了不對勁,那是一種煞氣,殺人越多,這煞氣就越重,當即冷哼一聲,寒聲道:“哼,小小年紀居然有著如此重的煞氣。”
“他殺了什麼人?”李長德詢問道。
陳裹隻是接到命令去抓人,並不知道羅俊殺了什麼人,此刻被區長問起,當即額頭上後背均冒出了冷汗。
陳裹心思急轉,幾個呼吸後,說道:“卑職隻是接到命令將其帶來審判,並不知道那個少年殺了誰,為何殺人。”
羅俊冷笑,直視著那個區長李長德,說道:“我殺了富商田刃兩父子。”
李長德一聽,眼前這個少年殺了人居然還如此囂張,難道他的眼裏沒有王法不成?這個田刃他也認識,是城中的富商不假,但是卻是個為富不仁的家夥,他對他頗有意見,但是並沒有被逮到什麼違法犯紀的事情,所以始終相安無事。
可是他為富不仁不代表別人可以製裁他,甚至殺了他。
而且,那個田刃還是一個榮耀黃金四段的戰力,豈是普通人能夠殺死的?
羅俊在他眼中一目了然,沒有半點魔道能量,典型的普通人。
“哼,一派胡言,你一個普通少年是如何殺死身為黃金四段的田刃的?”李長德的話讓在場的所有士兵包括陳裹,都一臉的驚愕。
這個少年殺死的是田刃?陳裹是認識田刃的,雖然有些為富不仁,但城守衛軍中很多人都受過其恩惠,他也沒例外,而且那田刃在戰力上也隻是比他遜色一籌而已,怎麼可能會被眼前這個少年殺死?
他也突然覺得是天方夜譚。
這要是別人這麼說,他是不信的。可是眼前的少年居然自己都承認了,這是幾個意思?尋常人遇到這事,是能躲就躲,巴不得自己不會被懷疑,可眼前少年倒好,直接承認了。
一邊,那名最初在羅俊手中吃了虧的士兵此刻心裏打起了鼓,羅俊的強大力量跟氣場都讓他心悸不已,這不是一個少年應該具備的。
“難道他殺的真是田刃?”
那名士兵不敢想,隻是覺得不可能。
榮耀黃金戰力豈是那麼好殺的。
“你們不是要審判我嗎?準備在這裏審?”羅俊冷笑,有恃無恐。
此時他們正在區府前,四周已經拒絕了不少人在圍觀著。
李長德眉頭緊鎖,想了想,這裏不是審判之地,他決定參與這次審判,想要聽一聽眼前狂妄少年是如何殺死一個榮耀黃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