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幹什麼?”趙吟的聲音中滿是戒備,身體已經靠在了牆上,卻是知道白若秋並沒有靠近自己的。

白若秋嘴角帶著苦笑,“小格格到現在還在懷疑白某曾經說過的話嗎?”他的聲音卻是有些喝醉了的感覺的。“白某可從來沒有騙過小格格,白某小時候確實是認識小格格的,可能是小格格忘記了,而且白某也確實是一直對小格格心存感激的。”

他站了起來,這更是讓趙吟感覺到恐慌,對他說的話卻是一句也不接的。

“小格格要相信白某,”他走起路來都已經有些不穩當了,“白某一定會報答小格格的,等我們把這個事情結束了,白某就帶小格格永遠的離開這裏好不好。”他說話竟然是有些苦澀的,不斷朝著趙吟的方向而來。

而這個時候的趙吟卻是已經忽略了他話中的語氣,隻想讓他離開自己遠一些,而她更是貼著牆不斷的移動著,“不準靠近我,我是格格。”這個時候的白若秋已經完全是小時候的記憶了,她隻能用身份去壓製他。

卻也的確是有效的,白若秋在她不遠的地方站在了那裏,卻並沒有完全的清醒,“原來白某一直都是配不上小格格的。”他的聲音總滿是失望,而趙吟亦是不敢吭聲的,隻能緊緊的貼著牆站在那裏。

兩個人如此的對峙至少有一刻時間,彼此都能夠聽見彼此的心跳,呼吸也變的清晰。

終於,白若秋轉身離開,無論是出於什麼心思,總之他是離開了,而趙吟再也堅持不住貼著牆半倒了下去,眼角有淚水流出,卻是並不敢哭出聲音來,卻是在黑暗裏聽見了白若秋淺淺的一句“對不起。”再忍不住抽泣起來。

說到這裏,趙吟的嘴角有一絲苦笑,“趙吟並沒有想刻意隱瞞什麼,但是白若秋也確實算是一個正人君子,”她微微歎了口氣,卻是有些為白若秋感慨和歎息的,這樣的人若是能夠成為知己,也不枉相識一場。“還有一次就是我們見麵那一天,他要帶我出山洞,”

那天白若秋說話多少有些不正常,“現在我們就離開這裏,小格格整天呆在山洞裏應該也煩了。”他的聲音有些陰沉,並不像是要帶她離開一般。

趙吟本是在那裏站著,“你是要帶我去做報仇。”她那冷清的口吻就已經道出了一切。那麼的安靜,安靜的仿佛有什麼事情要爆發一般。

白若秋淡淡一笑,“小格格不要幼稚了。”頓了下他才又道,“小格格知道這個仇白某是一定要報的,白某向來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並不會因為某個人而改變自己的決定,即使是小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