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心的期待落了空。高桂芝歎口氣，道：“算了。炒就炒吧。反正店裏生意不錯，咱們還養得起她。”
早間新聞裏開始播報昨天晚上又有一起襲擊事件發生。
三人仔細聽完報道。高桂芬開口道：“這好像是第二起了吧。老說是野獸襲擊人，但是到現在都 沒發現野獸的蹤跡，鬧得人心惶惶的。”
“小豬好像在負責這個案子。”高桂芝隨口道。
“嗯，”高桂芬點點頭，“上一起還沒什麼頭緒呢，現在又發生一起。夠他忙的。”
“難怪從上次來了之後，都一個禮拜了，也沒見他過來。”
白薇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早飯，聽她們提起孫天朋，心裏忽然有了異樣的感覺。
縱然全世界都希望你是西月，我也隻會把你看成白薇。
他的溫柔低語再次敲打她的心扉。
白薇？西月？
誰是白薇，誰是西月？
這個問題使她的頭疼痛不止。
徐嬈拉開緊閉的窗簾，突然而至的陽光刺得她眼前一片模糊。
“怎麼樣，不會又和上次一樣沒什麼有用的線索吧？”
孫天朋不知何時進入了她的辦公室。
徐嬈拿起辦公桌上的解剖報告、檢驗數據遞給他：“自己看。我快累死了。”
孫天朋越看眉頭皺得越緊：“和上次差不多，完全沒有頭緒。”
“誰說的。”徐嬈立刻反駁，搶過他手裏的報告，翻出一張照片遞到他手裏，“看看這上麵。”
看了又看，都快把照片看出個洞了，仍是什麼都沒瞧出來。
“夠笨的。”徐嬈拿過照片，指著上麵的某個地方，道，“這裏有半枚殘缺的牙印。看見了嗎？”
“我看不出什麼問題。你是專業人士，你得給我講解。”
“牙印雖然不全，但是可以肯定，這牙印不是動物的。是來自於人類。”
“說笑吧。”
孫天朋的隊友狄飛聞言將照片搶了過去，仔細察看。
“我也希望是說笑。”徐嬈撇撇嘴，“原以為是野獸攻擊人類，是意外。現在看來，整個案子比我們想象的複雜。”
“人吃人？！沉默羔羊中國版？”狄飛難以置信。
“還是超級血腥版！”徐嬈補充道，“世界範圍內人吃人的案例也不少。可是，一般來說，罪犯都會把人肉烹飪了再吃；像這樣完全跟野獸似的直接生吃，還真沒見過。”
“還有別的線索嗎？”孫天朋追問道。
“沒有。”
“單憑這半枚牙印，也不能完全斷定是人幹的。如果想把案子往這個方向立案偵查，你必須得給我更多的線索，以證明這個推測是正確的。”
“現在沒有。我已經反複檢查很多次了，能找出這枚牙印已經是很不容易了。”徐嬈有些不高興，“為什麼不能朝這個方向偵查？我問你，你們認為是野獸。查了這麼久，有見到野獸的半點影子嗎？這裏是城市又不是大森林，如果真的是野獸，這麼久了，怎麼會沒人見過！而且，為什麼第一次襲擊人類之後隔了這麼久才有第二次襲擊？這不符合動物的活動特性。”
“其實，我也不大相信會是人幹的。”狄飛躊躇著道，“就像你剛才說的，人吃人總得要處理一下的，就這麼像動物似的撕咬著吃，就算是最變態的殺手隻怕也做不到。”
“那就當我剛才說的都是廢話吧。”徐嬈的語氣裏有著不服。
“我會考慮你的建議。”孫天朋道，“我先走了。如果又發現了什麼線索，及時通知我。”
徐嬈不置可否，連再見都懶得跟他說。
氣定神閑的坐在一幫西裝革履的人中間，掩日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己偏休閑風的裝扮有什麼問題。他的注意力全被手裏的表格所吸引，對周遭投注到他身上帶有各種意味的目光及低聲議論全然不理。
耳朵捕捉到秘書小姐正大聲喊著他的名字。他也不回答，直接起身進入室內。閑適的氣度不像是來應聘的，倒像是來巡視公司的老板。
周圍那些或直接看他；或裝作不在意，卻偷偷看他的女士們，在他身後的門被徹底關上後，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他不是來應聘的吧？”
有人竊竊私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