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離低笑,“我可沒說,這是你們自己猜測的,但你們問我她的行蹤,我是真的不知道,她總是行蹤神秘,從來不主動現身。”
“那她都是怎麼聯係你的?”祁楚平問。
葉修離三緘其口,“這事兒我不能說,我還想多活兩年,她答應過我,隻要我為她最後收拾掉姚家,她願意放我自由。”
“你告訴我,我要怎麼樣才能找到她?”明野雙目赤紅地問。
“明野,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唐菀她不想見你,如果她願意見你,早就出來找你了,又怎麼會遲遲不肯現身呢?”葉修離說,“五年多過去了,她早就把你忘了,我勸你別趟這趟渾水,否則你隻會成為唐菀的下一顆複仇棋子。”
“唐菀在哪兒?”明野厲聲喝道。
他不在乎成為她手中的棋子,隻要她一句話,他甚至願意為她去死。
“我真的不知道,她也不會讓我知道,但是我清楚,她目前是在京城,隻要姚家父子沒死,她就不會善罷甘休。”
葉修離說完便便帶著手下離開。
祁楚平拍了拍明野的肩膀,“走吧,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回去再說。”
明野帶著祁楚平回到了雲鼎賭場。
小鏡子等候多時,“野哥,你總算回來了。”
祁楚平調笑說:“小鏡子,你別是也對明野芳心暗許,默默等人家回來臨幸你吧?”
小鏡子一臉無語,白目之,“祁先生,你說話怎麼這麼離譜,我一直把野哥當成哥哥一樣敬愛,你不要胡說八道挑撥我和野哥的關係。”
“那你大半夜的不睡覺跑來人家休息室,為什麼呀?”
“野哥該換藥了,他的手還傷著,小如說要定期換藥的,要不然寒毒清不幹淨,手還是得廢!”小鏡子已經拿出藥瓶子和紗布,對明野說道:“野哥,你要不要洗完澡再敷啊?”
“不用,你放著,回頭我自己來。”
“那不行,萬一你又偷偷把藥扔了咋辦?”小鏡子執拗道:“算了,我還是直接給你敷上吧!”
祁楚平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雙腿優雅交疊,嘴裏嘖嘖有聲,“沒想到你野哥這麼木訥的一個人,女孩子們個個都喜歡關心他,想不通啊想不通!”
“因為野哥人好,對別人沒有歹心,是真心實意對待朋友的。”小鏡子說。
明野一直沒怎麼說話,心不在焉地想著唐菀的事情。
難道說這麼多年過去,唐菀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所以才一直避而不見?
他眉峰緊蹙,眼裏有深深的痛楚。
閉上眼,腦海中頻閃過唐菀的容顏,這是他在夢裏想過無數次的人兒。
菀菀……
腦海中的人兒回眸一笑,頃刻間變幻成了另外一張臉,平凡無奇的五官,氣質清冷,偶爾的一抹微笑卻能暖著他的心窩。
明野慌忙睜開眼。
胸口有些起伏不定。
“野哥,你怎麼了?”
小鏡子在給明野用紗布纏手,見明野臉上有異,不由問出口。
“沒。”明野失魂落魄地低下眸,拿起那個藥瓶子,盯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