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回到南苑後,各自回房。
李南風回到房間後,打坐修煉,消化今天從樓初霜體內攝取而來的藥氣和元氣。
他相信用不了半個月,他就能突破第五層了。隻是突破這一層所需的元氣倍增,這越往後越能以突破,所需的資源也越來越多。這也讓他不得不鋌而走險,行定下盜藥之謀。
第二天,一大早,李南風又修煉了道心種魔篇,雖然有白雪皚皚,但是無礙他繼續修煉這門法門。
天空無日,為雪雲覆蓋,但是大日在我心中,而永恒不滅。
大抵是這樣意境催發他越加的勤奮和努力。
修煉結束後,吃完早飯,李南風開始製符,他今天打算製二品的火鴉符。
二品的符籙比一品所耗的元氣和精神力更多,所描繪的符點和符線也更加的頻繁,所以耗費的世間也更多。製火焰符三張的時間才畫一張火鴉符。
所以,李南風開始的幾張都失敗了。但他並無氣惱繼續來,大概十幾張之後,才成功了第一張。
直到傍晚時分,他才製出四十多張,皆是成品,失敗率是三成左右。
對於這樣的結果,他很滿意,畢竟元氣和精神力的損耗也大,需要更大的時間休息恢複,能畫出四十多張,已經不錯了。
當然,他也沒有急於出售,等著存點貨再說,像二品的火係符籙還是很好出售的,量越大價格也能更高一些。
李南風心想,再利用晚上一些時間再來製符。
這次元氣消耗的過快,他已令陳未午把那六張元票拿去換成元石,隻是陳未午現在還沒回來。
哢嚓!
房門的門栓被外麵的一股強力震斷,趙有容提著食盒走了進來,一陣寒風夾著白雪飄落進來。
趙有容冷著臉,秀眉微蹙,不滿地道:“整天就知道修煉製符,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子了,發髻都亂糟糟的,衣服上還沾染了墨跡。”
李南風放下毛筆,笑道:“大小姐,您老也用不著把我的門打壞吧!我給你開門就是了。”
如果目光能夠殺人,趙有容正是如此,目光銳利,鼓著腮幫子,氣哼哼地道:“反正是我家的門,我就打壞了。你能怎麼樣?今天是休沐,本來相約你去煙翠湖看雪的。誰知道,竟然拒絕。你不知道書院裏的臭男人都排著隊等我呢!”
本來趙有容是約他去的,他想了想,現在沒有時間,這製符不僅能賺錢,還有有助於操控元氣和增強精神力,他就推脫了。這妮子心中有氣,他自然是知道的。那煙翠湖是東城有名的景點,這雪天裏,景色更佳。連陳未午也忍不住去逛了下。
李南風投降道:“好吧!我錯了!下次一定!”
“下次我休沐是五天後,那時恐怕雪化了。這是今冬的第一場雪。哼!”趙有容放下食盒,抱著雙臂,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麵有不豫,猶在氣惱。
李南風起身離開書桌,坐在方桌前,打開食盒,裏麵的酒菜溫熱,有些燙手。
李南風有些感動,笑道:“來日下雪再陪你去可好?”
“你別失約才行!”趙有容一副不信任李南風的樣子
李南風問起趙氏的事情,轉移話題,“那間洞府可有線索了。”
“我脅迫了隨行的一名護衛,又用重金收買,他說卻有此事,北霧山的潭西裏的深處有間洞府,不過這洞府陣法密布,又藏有奧秘,家族中善於陣法之人還在破解,還需要幾日的時間。不過,這兩日商行也不太安寧,有數人被殺。有護衛說,是一群光頭所為。好在族中在商行潛伏一位命海境的長老。那群禿驢不敢造次。”
李南風大為驚訝,砸舌道:“你們趙氏真的藏龍臥虎,竟還有一名命海境長老!怎麼甘心偏安顧陽城!”
趙有容搖頭道:“趙氏原本也在介休城,後來得罪了一個修仙世家,這才遠遷顧陽。族中有三名命海境修士,在顧陽城也算是大族,鎮壓一方。我現在有兩個擔憂,一方麵商行有命海境長老坐鎮,恐怕我們打不了那間洞府的主意。第二方麵那群禿驢可能和那個聞花和尚有關,我們不得不防。遲早,此事會查到我們頭上。”
趙有容所言也是李南風心中所想,她這麼小的年紀,目光如此銳利,馬上就能聯想到聞花和尚,算得上智慧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