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其實也不是真的傻,就那麼一點點而已”,些許是怕我想不開,些許是安慰我,些許是怕肉肉再說些什麼,三丫鬟一番拳腳之下,將那肉肉生生趕出了房間。
後來,就是些零零碎碎可有可無的事情,無非是我這些年都做了哪些特別的事情,但說來說去,無非都是和吃有關,是以,也沒有什麼信息含量在裏麵,偏巧那幾個丫鬟也瞌睡了,我便揮揮手讓她們下去了,但那三人看著我房間的一地狼藉,執意要我住了外間,原本陪夜丫頭的房間。
我也無所謂,也不多說什麼,轉身就躺下又渾渾噩噩地睡了,一夜無夢,好生奇怪,待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那丫鬟依然打了水給我洗漱,我本是不願意起床的,但怎奈,那綠豆包頗為難地望了望我,道:“小姐,今天是祭祀上官家先祖的日子,相府眾人都要參加的,連老婦人也不例外的!”
我無奈,隻得點點頭,任由丫鬟端了洗臉水過來,待當洗臉時,看到鏡子中那黑漆漆的一張臉和粗眉毛,紅嘴唇後,我便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激情澎湃,啪的一掌掃去,就把那臉盆掃落在地:“啊,啊,那誰啊,怎麼這麼醜?”
“小姐,你怎麼連又認不得自己了!”芙蓉餅似乎並不驚訝我當前的舉動,似乎我平日裏就經常這般。
我登時便有一種哭天喊地罵人的衝動,這都是什麼橋段嗎?為何人家穿越古代不是傾國傾城,便是才情無限,而我千百年不穿一次,穿一次不但是傻子,還是吃貨,不但是吃貨還是醜的不能再醜的黑包公。
“小姐,小姐!快梳洗吧!祭祀是不能晚了的!不然要遭家法的!”那丫鬟好心地勸解我,竟然不惜抬出了家法。
我剛想問家法是什麼,便看到一個身穿一身簇花牡丹錦衣,頭戴金步搖的********被人攙扶著走了過來,我剛想問是誰,便聽到那夫人脆生生地對我喚道:“湘兒,你怎地還未梳洗,誤了祭祀的時辰,你爹爹是要動家法的!”
“夫人,小姐的病又犯了,她..她竟連自己也認不得了!”芙蓉餅見到我那美婦娘親,當即就跪了下去。
“什麼?怎麼又犯了,你們沒服侍小姐吃藥麼?”我那威嚴的娘親,看似溫柔,但那一個淩厲的眼神飛來,生生的嚇壞了我的丫鬟。
“娘,我忘了以前的事,我頭好疼!”我慌忙上前拉住我那親娘的袖子,撒嬌起來,丫鬟雖說告知了我先前有些癡傻的事情,但我也無法確定,那癡傻到底是何種程度,是以,對於眼前的這個娘,我也不確定該不該即可擺出正常人的樣子。
“唉,可憐的孩子,若不是..算了,不說了,讓為娘給你梳洗打扮吧!”雖說眼前的人並不是我真正意義上的媽媽,但是那種天生的母性光輝,到還是溫暖了我的心,我隻得任由她拉了手,去屋裏。
“啊,這是怎麼回事?這些該死的奴才!誰允許你們欺負小姐的!”當我的娘看到那一床狼藉的時候,她的整個手都抖了。
“娘,是我砍著玩的,娘,我想玩嘛,想玩嘛!娘不疼湘兒了..。哇哇..”怎麼說我也是個二三十歲的靈魂,讓我如今像個小孩子一般坐在地上哭,我倒是真心學不來,可眼前的這一切,為了我的丫鬟,我隻得豁出去了,再者,聽先前幾個丫鬟的語氣,這劈床已然不是第一次,這相府應該是不缺錢的。
“好,好,隻要我的湘兒沒事就好!”我的娘細細地將我臉上那亂花的胭脂水粉清理幹淨,又細細地替我修理了眉毛,她溫潤的手指輕輕滑過我的臉頰甚是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