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越緊張,我覺得越刺激,有人在,你竟然會怕。”
“師傅不一樣。”感覺脖頸處癢癢的,鬱染染伸手,想要推開抵在背部的臉頰。
“哪裏不一樣?她是女人,還是個成熟的女人,如果她知道我們在做什麼,會來打擾麽?”靈活的舌包裹住了她濕潤的耳垂,男人性感的呼吸就在她的臉頰處,鬱染染猛地瞪大了眼睛,霧草,妖非離還真的敢。
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男人咬了一口。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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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聲音,染兒,你在裏麵麼?”容兮蹙眉,伸手敲了敲門。
怎麼回事,容兮覺得奇怪,照理說,染兒的性格不會一回房間就關門,她記得她每天都會在書房看書看很久。
難不成今天哪裏不舒服了?
隔著一扇門,容兮深沉的瞳孔凝聚了疑惑的色彩,染著墨綠色的指尖抵在雕花木門上,有點想要推門而入:“染丫頭,你在麼?”
“在的,師傅。”鬱染染被妖非離執著手腕,她心底撲通撲通的跳著,瞪了一眼一直不老實的撓她癢癢的妖非離:安分點。
裝作沒有看見鬱染染的口語,妖非離的手,劃過她衣衫半露的肩膀。
忽然肩膀一涼,鬱染染連忙伸手去扯衣服,有些驚慌,霧草,她現在沒有興趣在師傅麵前被抓包跟別的男人在房間裏甜甜蜜蜜。
節操什麼的,她暫時還是要的。
“身體不舒服了?”
鬱染染聽見容兮關心的話語,很想推開門去見容兮,可是容兮不喜歡自己的空間被別人侵入的感覺,前幾天是意外,今天總不能再說是意外了吧。
“沒事,師傅我有點困了,鬧覺。”
“那也喝了牛奶再睡,我去給你熱一熱,再泡個腳,對你孩子好。”容兮沒有懷疑太多,搖了搖頭轉身就去給鬱染染熱牛奶去了。
鬱染染聽見腳步聲漸漸消失,連忙推開了妖非離:“快,窗戶在那裏,你先回去吧,明天再來。”
妖非離俊容瞬時間陷入了一片陰霾,該死的,他怎麼莫名的覺得容兮才像是她的相公,他反倒是像個情夫?
和她近距離接觸,同處一室都像是做雞鳴狗盜之事,這麼多年,能讓他窩囊成這個樣子的事情,並不多。
鬱染染抬眸看了妖非離好半響,發現某個男人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卻沒有一點離開的意思。
想了想,伸手扣住了妖非離的手腕,將他往自己的方向一拉,然後就帶著他向著窗邊走去:“知道你身份的人很多,關注你晚上睡在哪裏的人一定也有。我未婚先孕已經不太美妙了,如果再加上一個你為了我連禮義廉恥都不顧了,估計我要吃不了兜著走。”
“本王不會讓別人傷害你的。”
“別,你那母後看的我瘮得慌,你別說你都護著我了,你先顧好你自己吧。無論是我前未婚夫,還是玖哥,哪一個都不是吃醋的,更何況,你前些還說南陽帝國侵犯邊境了不是麽?”
鬱染染明媚的眼底滿是笑意,視線和妖非離的對上,看著男人眉梢之間滿是淡漠,忽然心裏有了不好的預感。
嚓,他不會真的準備賴在這裏了吧?
“妖非離我跟你講,師傅真的會揍人的,她的鄰域意識很強。”
“我也很強,寶貝兒,你說如果我對上你的師傅,你會幫誰?”
“……”誰都不幫?
“如果你不幫我,我會生氣的,到時候下手重了,萬一弄巧成拙,讓別人誤會了本王和容兮長老的關係,恐怕不是你願意看到的不是麽?”
鬱染染挑眉,輕笑:“你什麼意思?”
“我可以不鬧,但是你要留下我。”
“美得你,想都別想。”
***
妖非離倒抽了一口涼氣,看著霸道的將他推到窗邊,愣是要把他推出去的女人,忍不住騰出一隻手抓住她的衣襟:“染兒,你就這麼狠心?”
“當然了,明天見。”
砰的一聲,窗戶被關上。
妖非離高大的身體從窗中飄落,孤獨的站在窗外,看著窗內溫暖的燈光,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王上他這是,被趕出來了?”角落的青陽抱著自己的彎月軟刀,感覺不敢抬眸去看這太過美麗的畫麵,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好笑,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