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剛才的戰鬥,你可以花費一百旅行點獲取該單位詳細信息以及該單位升級產品後續信息(注:此為獲取該信息的唯一途徑),是否需要。”
腕上的車票傳來了提示,趙前揮動著手裏的這把有些破的鐵鏟,眼神閃爍。沒有理會。
在他看來,現在專心戰鬥才是最重要的。
躲過對麵那家夥的一擊之後,如法炮製般的一下削腦袋。他拾起地上那兩把泛著白光的鑰匙,站在了原地。
把手上的這把早就爛了幾道缺口的白色裝的鐵鏟扔到了地上,趙前沒有去追,他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手裏那把在外人看來從腰間拔出來的槍一發一發的填裝著子彈。這把武器,即使在後世的天朝也算是比較受到一些槍支發燒友歡迎的。
天在他裝子彈時變得不是很亮,一塊烏雲在慢慢的接近著天上的圓月。
子彈填好了。趙前站在那兒,他依舊沒有動彈。
12點接近常人三倍的感知在準確無誤的告訴著自己,自己在被人窺視。
月亮在慢慢的被遮住,一點一點。可天上的寒鴉卻依舊在半空中盤旋,沒有一點要落下來的意思。
動物總是比人類更敏感的。
這才像夜。
伸手雖然還能看得見五指,但能見度變得很低。
趙前安靜地站在那裏,一動不動,他連自己的呼吸都變低了幾分。這種情況他自己不怎麼喜歡,雖然他碰到過。
當年福利院倒閉後自己帶著那些人在街頭討生活,為了幾塊值錢的垃圾打得你死我活。直到,他們碰到了真正的流氓,真正殺過人的流氓。街上的那些小混混來三個也不一定搞得定的家夥,他想帶走他們這些人中的一名小女孩。
這夥以他為首的年少早熟的少年當然也知道把女孩子交給他意味著什麼。所以他們反抗了。跟那家夥交手就是這種感覺。
月色,在變暗。
當他認為還會變的更暗的時候,耳邊有什麼風聲響起了。
什麼東西動了,在暗處。
撕裂空氣的聲音近在咫尺,什麼撩斷了他的幾根頭發。盡管他早已經一個打滾躲過了那個人影伸出來的手。
“砰!”
槍也在這個時候響起了,為了防止對手居高臨下。趙前很直接的開了一槍,很果斷的一槍。也讓他的對手退了一小步。
沒中,打在了一塊不知主人的墓碑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彈痕。
對方像是忌憚著什麼東西,空中那股熟悉的火藥味再次彌散了開來。
月光在一點一點的亮起來。
趙前握著槍看著自己剛才還躲在黑暗中的對手。一名狼首人身赤-裸著上半身的家夥,看樣子應該是衣服被他撐破了。他手上那對鋒利的利爪顯示著他並非人類的事實。一名狼人。
衣著很熟悉。
他看著他,從對方的眼神中隻看到了野性及殘忍。
“嗷嗚!”
像是為了表達什麼,狼人仰頭長嘯。因為月光完全亮了。
這種東西,也沒有誰比狼人更加清楚天色在什麼時候更黑。因為他們是追逐月色的行家。
“麥基先生。”
趙前試探性的叫道,得到卻是對方被吸引了注意力的眼神。
眼前的這隻獵物像是在挑釁。
狼人往前掠了過去,人未至,爪子先落了下來。
“砰!”
後退,手裏的左-輪毫不猶豫又是一槍。對方卻像是未卜先知般的側著身子躲開。有不依不饒的逼了過來,捕獵的本能使得他知道對付遠程的家夥就是跟他近戰。
往前一步,在狼人揮爪之際求抱般的投入對方的懷裏,左手給了一記肘擊,右手又是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