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彤,我愛你,愛的心劇痛。對不起,我的告白竟遲了三百年。”
夜彤窘迫的垂眸,一張臉像紅透的柿子,隻盯著他的壯碩的胸肌,“你不怪我做的傻事?”
“沒有你的傻事,哪有我們的卿讓?哪有我們這樣完美的一家人?!”他感動地長抒一口氣,才壓下即將湧出的淚,拉住她的手按在胸口,“我救你兩三次,你也救我一次,還給我生了個兒子,我傷你三百年,我也在三百年中過得生不如死,我們算扯平了,也該盡釋前嫌了吧?”
她生如蚊蚋,羞赧埋進他的胸前,拉高被子遮住臉。
某人卻得寸進尺,不肯放過她。“你應該吻我一下,算作你原諒我的一點點表示!”
她動了一下,從被子裏鑽出來,眸子瞬間瞪大,在他俊朗的臉上搜尋合適的位置,不是她不想表示,是實在不知道該吻哪裏好。尤其他們這樣的姿勢,一個吻恐怕會成為燎原之勢,這個時間女傭應該會上來提醒用早餐了,她可不想被人撞見不該撞見的一幕。
“怎麼?你應該不是隻懂享受吧?剛才我吻你蠻多的,在某些方麵自力更生方能得到更切實的快樂,你不就是借用這種方式孕有卿讓的嗎?可憐的兒子呀,裝病裝了這些天,還不到半歲就要為自己的父母操心,真難為他了。”
原來卿讓是裝病?!
那麼……他昨晚受傷……
她這才恍然大悟,惡狼就是惡狼,過三百年還是惡狼!她咬牙啟齒,揮起粉拳就要打,卻被壓了個結結實實。
正是她這樣氣壞的可愛模樣,才讓他心癢難抑,忍不住大肆愛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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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月後,塔爾森帶著夜彤和卿讓抵達了澳洲一處隱匿山林的毫不起眼的農場。
“塔爾森,是這裏嗎?父王和母後怎麼會住到這裏來?”夜彤十分懷疑,那樣趾高氣揚,尊貴高傲的父王,怎麼會屈身至此?!
“是這裏,他們最近剛搬到這裏,釋然前幾天剛來過。”
院子裏停放著一輛越野車和一輛大卡車,車輪子上還有些泥土,再往裏走,有成排的白色馬廄,還有大片的薰衣草。
褐色格調的小樓房隻有三層,就在薰衣草花圃後,潔淨的落地玻璃窗上掛著編織而成的扇形竹簾,從外麵可以看到裏麵茶幾上擺放的花束,還有裝飾用的古舊舵輪……濃鬱清新的鄉土風情迎麵襲來,叫人心境豁然開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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