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穆青將周碧脖頸上的東西拿出來放在掌心上,這個物件張穆青倒是熟悉的很,因為他也有一個一模一樣的,不管是刀工還是材質還是形狀,都與自己身上帶著的那個一般無二。
張穆青看著掌心上兩個一模一樣的吊墜,不住的顫抖。
這下好了,自己可以更加確定,這個姑娘絕對會跟李懷有關係!
因為自己手裏吊墜,一個是周碧的,另一個是李懷給自己的。
上一次喝酒回來之後,兩個人跑了花園那邊埋酒,兩個人在準備回去的時候,李懷突然叫住了張穆青,然後就將這個吊墜塞了過來。
也沒有說為什麼要給他,這個吊墜的意義何在,以及為何會這麼做,李懷都沒有作什麼解釋,隻是將這個交給他,然後沉默不語,低頭走開了。
所以……這個其實算是李懷交給他的遺物?
恐怕是的。
躲在稀疏的灌木叢中的一幹侍衛都在一旁抓耳撓腮。
……
旁邊有一侍衛極小聲的碎碎念:“副隊長你倒是快點啊,怎麼這麼磨嘰?是不是不行啊?要不你放開那個姑娘讓我來?!”
另一個侍衛給了他一巴掌,小聲鄙視道:“你想多了,副隊長長得這麼雄偉,怎麼可能不行?!”
旁邊一個人又接上:“就是就是,你丫的就是精蟲上腦吧?竟然敢這麼說副隊長,小心副隊長打你啊。”
第一個說道滿臉不高興:“哼,寶寶不開心了,寶寶有小情緒了。”
眾人:“……”
噗……原諒我不厚道的笑了出來。
張穆青:“……”
“……”
“……”
兄弟,我可以考慮一下回去跟王爺商量商量,讓你今年的假期獎金分紅啥的都扣了!
其實張穆青在半路上就感覺到了後麵這些人的存在,因為他們的輕功和自己的差不多,而且他們小聲說話的時候張穆青也聽見了,聲音對的上,知道是自己人,所以也沒去管他們。
他們躲在灌木叢中說的話都被張穆青一字不漏的聽了去,頓時臉色……甚是詭異……
“哎,你說,咱們副隊長是不是在學柳下惠啊?”又有一個人不作死就不會死的問道。
“我想很有可能。”其中一個人意味深長的說著。
“我倒不這麼覺得。”第一個還是不怕死的繼續作死。
“要不咱們打個賭吧?”其中有一個人提議道。
“賭什麼?”眾人一聽,頓時來了興致。
打賭哎!飯可以不吃,酒可以不喝,覺可以不睡,但是賭不能不大。
飯:你有本事別吃……
酒:你有本事別喝……
覺:你有本事別睡……
賭:你還是打吧……
……
張穆青聽得青筋暴起。
他很是具有紳士風度的將周碧的衣領拉好,然後將樹上的雪拂了去,將周碧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樹枝上躺好,然後提劍過來找找這幾個家夥算賬。
簡直過分。
然而這幾個家夥還沒有知覺,仍舊熱火朝天的聊著。
“我出十文錢,賭副隊長肯定是學柳下惠,因為我知道副隊長肯定不是那種登徒子,做不出那麼齷齪的事情。”其中一個毫不猶豫的選擇相信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