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倒是不疼,他留著勁呢,就是太丟人了。
我的麵子啪嗒落地上,一厘一毫都撿不起來。
他不打我了,我氣的摳他大腿根。
他忍著疼把我撈起來。
跟老師懲戒學生一樣,懲戒過了還出言警告:“不許再有下次。”
不許喝酒還是不許和趙叔喝酒?
不管哪種我都保證不了。
可我要不裝作改正,還得挨打,顧憶深和趙叔的梁子也結定了。
顧憶深和趙叔不能結梁子,否則我接下來要說的事成功率幾乎為零了。
我都答應趙叔了,我不能食言。
我委屈就委屈吧,先把卡弄到手最重要。
我看著顧憶深,像大人告訴小孩隻要聽話就給糖吃,小孩立馬說聽話一樣,我很乖巧的應了聲好。
“吃宵夜吧。”
我拿起一串烤串遞給顧憶深。
顧憶深沒接,我直接遞到他嘴邊。
都到門口了,他居然不張嘴。
我暈開唇角,好聲好氣的哄道:“啊,張嘴!”
他這才張嘴,被動吃了一口,大概是我的手和他的嘴配合的不好,他握上我的手,被動變主動就是快,幾秒就把一整串吃完了。
“要不要再來一串?”我作勢要脫了他的控製再去拿一串。
他不放我,眼睛也不離我身:“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我笑:“你是我的人,無論是煎還是盜,我直接下手了,哪還用得著獻殷勤。”
他聞言,若有所思後衝我挑眉,言語輕浮的說:“煎吧。正好我洗幹淨了。”
如果他隻圍一條浴巾不算誘惑,那現在這番言語絕對是誘惑。
洗幹淨……
他真好意思說出口。
我確定我剛才給他吃的烤串上沒灑藥,是什麼刺激他忽然變的這麼不要臉了。
錯!
他不是忽然變的不要臉,他是一直都不要臉。
要誘惑我是吧,姑奶奶這點定力還是有的。
我故意推他一下:“吃東西呢,嚴肅點。竹簽無眼,戳到你就麻煩了。”
等和他分開些距離,我先默聲安撫了一下想作事的心,再從容迎上他,神色淡淡的說:“我今天買宵夜給你吃,是想著你給我買過,我不想欠你的,所以就買了。”
“我們是夫妻,不存在欠不欠。”他厚臉皮的又貼向我。
我想了想,他說的也對。
然後就脫口而出:“我想對你好行了吧。”
他聞言,爽朗的笑聲從口中冒出來。
“……”我難得說一回實話,他至於這麼笑嘛?
他的情緒向來收放自如,大笑著,說停就停了。
他握我手的手順著我的大拇指關節往下,抓了我的食指塞他嘴巴裏。
我的食指由涼變暖,還癢癢的。
我抽了幾次沒抽開,抬眸迎上他深情款款的目光,我感覺整個人都被融化了,好想撲到他懷裏。
可我才表示過不受誘惑,現在撲上去豈不是打自己的臉。
我喂顧憶深把所有的東西都吃完。
期間,顧憶深問我吃不吃,我很想吃,卻都忍住了,搖頭說不吃。
吃人的嘴軟,這次我做的和上次顧憶深做的性質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