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致遠說:“這輩子我也不會殺了素雪,你怎麼想是你的事情,對素雪我問心無愧,對你,同樣問心無愧。
過去縱然過去,投入的也太多,一下子讓我拋棄過去,我還做不到。
不聞不問我可以,要我下毒手我下不了。
素雪如同一根刺,如鯁在喉。
我也曾後悔,陷得那麼深。
但是我更後悔,拉了你這麼個女人做了妻子。
可是……我也慶幸,這人是你!”
寧致遠轉身朝前走:“不管你怎麼想,你是我妻子,隻能為我考慮,一切都隻能為我。
哪天我要死了,你就燒高香了,因為我死了!你可展翅高飛了。
但是我沒死之前,你隻能折斷雙翼,站在我身後,看著我。
我的輝煌未必屬於你,但是你的輝煌隻能被我埋沒。
我從不信命,可是……
從我救了你的那天開始,你我之間注定剪不斷理還亂。
現在想起來,可能是老天眷顧,要不是把我從國外弄回來,你非出事不可,那我不是少了一個妻子?
我救了你,你用一生報答我,這不是很好麼?”
“……”
說來說去,我還是逃不開他的奴役命。
我這輩子,遇上寧致遠,好比是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偏偏,我是後麵的那個。
有時候,對著憋屈的人生,我還真希望他手握皮鞭直接把我打死。
那樣多痛快,就是哭也能哭的痛快一點。
總比這樣折騰我的好。
“說話。”
寧致遠還不耐煩了,轉身瞪著我,我問:“說什麼?”
“你說說什麼?”
“我不知道。”
“想說什麼?”
“想說什麼就能說麼?”
“廢話!”
……
我思忖著,這廢話的含義,到真希望自己是個傻子了,那樣我就想說什麼說什麼了。
“說話。”
寧致遠急急躁躁的,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想要聽見什麼?
約麼了一會:“今晚月色不錯。”
“我想掐死你!”
寧致遠轉身過去,看了看天上,星星幾顆,看著是那麼寂寥,一輪新月懸在空中,寧致遠一聲好笑:“這就是你眼裏的好天氣?”
“我覺得挺好的。”
我走到那邊,一邊走一邊揉了揉屁股,都快摔碎了。
寧致遠回頭看我:“疼了?”
廢話,摔了誰誰不疼。
要是冉素雪他還舍得麼?
“過來,我給你揉。”
“不用了,不疼了。”
“我揉揉!”
寧致遠幾步走到我麵前,一把拉住我的手腕把我拉到懷裏,手按在屁股上揉了兩下,我立刻在周圍看了兩眼,臉紅氣喘的把寧致遠推開了。
“你好歹也是州長,怎麼什麼事情都做?”
我真是理解不了,他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怎麼盡做些這種事情?
“州長怎麼了?州長不是人?州長不能摸妻子的屁股了?”
“……”
這種話都說的出來,他不嫌丟人,我還害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