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翅在這個地方住了下來,至於為什麼受冷落或者是反思。靈拂沒有去想,這個宮裏的事情就是這樣的,受尊重或者是冷落往往是瞬間的事情,伴君如伴虎,大概說的就是這些道理了。
兩天過來也還平常,白日裏靈拂會在毓慶宮忙活,隻有晚上的時候她才會過來,即使是這裏的條件極差,其實人晚上一閉上眼睛就什麼也不知道了,誰管你是條件好還是不好呢。
這樣想著,靈拂倒是安慰了許多,隻是這兩天裏都沒有見到紅翅,無論是白天還是黑夜都沒有紅翅的消息,好像她憑空的消失了一樣。
這兩天裏紅翅也沒有做什麼,隻是在毓慶宮裏端茶遞水,伺候一下四阿哥,至於為什麼那個極為挑剔的四阿哥一定要她到這裏伺候,她真是不得而知的。
這晚她端著茶水往裏走,是朝著四阿哥的內室裏走,平常的時候四阿哥很少在內室裏見這些下人們,但是這次不同,宮女們竟然都是往這裏送茶水來了。
靈拂正端著手裏的東西,迎麵走來了小祥子。
小祥子看著靈拂,迎麵就跑了過來,邊跑邊打招呼道,“靈拂姑娘。”
靈拂看著她,快速地走了幾步,繼而輕輕地放慢了腳步,等著小祥子說話呢。
小祥子沒有立即說話,隻是看了看四周道,“今晚四阿哥不高興了,你要好生伺候主子。”
靈拂遲疑了一下,繼而問道,“為什麼他會不高興呢?”
“三阿哥明天訂婚了,你說他會高興嗎?”小祥子再次的掃了一下四周,對著靈拂說著。
靈拂正了正自己的身子,沒有說話,其實說句實在話,她和四阿哥才幾麵之交啊,可是為什麼聽到他訂婚,她會有一些失落的感覺呢?
再說其實他們真正的交往也就是那次在槐樹下的相遇,況且那次的相遇不止是他一人,還有一位公子?可是為什麼她會如此啊?
小祥子看著靈拂半天的遲疑,繼而道,“你進去吧,我出去看看情況。”
靈拂看著小祥子的背影在昏暗的廊道裏消失,心裏似是有一些失落,至於為什麼會有如此的情緒,心裏不得而知。
晚來的風拂過樹梢,也吹著靈拂單薄的肩膀,她淡淡的轉了一下身子,朝著裏麵走去。
四阿哥確實喝醉了,他的醉眼迷離,眼睛裏充滿著迷惑,嘴唇在殷紅的燈籠下似是鮮紅的血液。
他醉了,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靈拂竟然有了一些微微的心疼的感覺,隻是不知道他為何沉醉、為誰沉醉?
靈拂慢慢的把茶端過去,在他的膝邊輕輕地蹲下,看著他道,“主子,您醉了。”
其實下人和主子之間是不應該這樣的方式待著的。他坐著;她蹲著,他俯視;她仰視,這樣的姿勢總是使人浮想聯翩的。總是充滿了極致的魅惑,可是不知道為什麼,靈拂就這樣情不自禁的蹲了下去。
記偉確實是醉了,他左手端著一杯子的酒,用右手捏起她的下巴,充滿魅惑的嗓音,道,“你是富察小姐吧?你來了,你知道我好想你啊。”
靈拂隻是溫和的眸子看著她,她知道他醉了,她本能的拒絕,雖然他是主子她是下人,但是她知道,她要是拒絕了,他不會說什麼,什麼也不會說,但是她沒有,她沒有拒絕。
任由著他把她夾入了自己的腿上。
此時她坐在他的腿上,他看著她嬌羞的麵孔,本來他隻是想玩玩,可是看到這裏,他忽而感覺身體裏的某一處在蠢蠢欲動,似是欲罷不能一樣。
他猛地掰開她的桃花一樣的小嘴,把那杯酒灌了下去。她沒有拒絕,雖是極度的咳嗽之後,還是咽了下去。
本就如桃花浴一樣的小臉,此時加上酒的作用,更加的動人了。他稍微的用了一點力,她便溫順的靠在了他的胸前,他的呼吸略有急促,期間夾雜著酒氣。
他低低的聲音問道,“你是不是喜歡我?”
靈拂沒有說話,隻是兩片桃花上了臉頰,此時的她更是嬌嫩無比,他感覺自己再也控製不住了。
眼前人和腦中人麵相的重合,已經分不清誰是誰了,他隻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在陣陣地騷動。
繼而猛地把她扔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