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著她桃花般的臉,不停地做著前戲,她暗自控製不住,隻是在不停地低歎。他瞬間撕去了她的外衣。
這種事情在當今的二十一世紀他曾經做過一千次、一萬次,這些對於他已經沒有什麼稀罕的了,或者是吸引人的了。
他隻是很熟練很有技巧的進入了她的身體,隨著她身體的扭曲和身下人的痛苦的低歎,他感覺自己越來越有力。
她很痛,但是她的忍著,這畢竟是在四阿哥的內室裏啊。
門口不遠處就是站著的宮女和小廝們,她的任何的一個喊聲都可以驚到他們。所以,她咬著牙,忍了下來。
她感覺到他的汗滴低落在她的身上,他的口中不停地喊著,“察兒,察兒?”
聽到身子下麵的人痛苦地低歎,他低下頭去親吻她的臉,繼而道,“察兒?為什麼?你說過你隻愛我一個人的,你說過你會永遠的站在我的後麵做我的女人的,為什麼又要嫁給了他呢?察兒,為什麼?”
靈拂隻是咬著牙、閉著眼睛,痛苦地忍受著。
他說話間似是更加的憤怒,力道似是更加的大了一些,她隻得攔著他的肩膀求他,“主子啊,疼……疼……疼啊!”
他似乎是沒有聽見一樣,一下比一下力道更重,撞擊著她的脆弱的身體。
那一晚不知道纏綿了多久,靈拂感覺自己的身子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停下來的時候,她似是痙攣了。在床上躺了一小會。
他隻是在一邊呼哈睡去。看著他英俊的麵容,她多想他此刻可以抱一會她,但是她知道不會。她是絕對的不會抱她的。
他醒來的時候,她已經離去了。他甚至是不記得昨晚上什麼事情了,隻是看到床上留下的一片片紅梅似的血跡。
這種事情記偉似是明白,他瞬間的把那個被單收了起來,繼而走到門口,看著門口的幾個宮女和侍衛問道,“昨晚怎麼回事啊?誰來過我的內室?”
一個宮女戰戰兢兢,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隻是看著昨夜裏靈拂離去的時候似是滿臉的憔悴,大概是挨罰了,此時又看到主子這樣的問,於是膽怯地答道,“都去過,隻是靈拂半夜裏才離開。”
宮女以為是自己的主子丟了東西,故而回答的很幹脆利索,也很清晰,隻是記偉明白了,點了點頭,朝著自己的內室走去。
第二天小祥子進來的時候,記偉看著他問道,“昨晚是怎麼回事啊?”
小祥子愣了半天,他可是跑到重華宮打聽事情去了,這裏的事情可是和他無幹的,怎麼倒是問起他來了?幸好,剛才幾個宮女多事在門口嘰嘰咕咕的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別的小祥子沒有聽到,但是靈拂的這個名字他是聽清楚了。既然此時的主子這麼問,想必是和靈拂姑娘有關係,於是試探性的問道,“是不是靈拂的事情?”
記偉忽而轉過身子看了他一眼道,“消息傳得挺快的,不是說她會些功夫嗎?你去好好安排一下,就讓她密切的關注著富察小姐,不管用什麼辦法和手段一定要把她給我掠過來。”
小祥子努力的點點頭道,“好的主子,隻是今天訂婚恐怕人要多一些。”
“越是人多的時候其實就是越安全的地方,你們注意一下情況即可的。”記偉說著,擔憂而痛苦的神色在眼眸中一掃而過。
小祥子知道是自己的主子堅決地這樣幹了,誰也攔不住的,至於那個傳說中的靈拂也隻是傳聞而已,真正的本事他還沒有看過,即使是自己的主子也沒有見過。
他擔憂的走到主子的身邊道,“主子,要不要此時就去試探一下靈拂姑娘?”
記偉沒有說話,隻是犀利的眼眸看了一眼小祥子,小祥子看了他一眼,他的眼中摻雜著怒火,似是瞬間的要把她燃燒一般。
小祥子瞬間的收回了自己的目光,等待著主子的回答。
記偉看到這裏,道,“還不快滾!”
小祥子轉身離去。走出門外的時候,幾個宮女和小廝在門口站著,戰戰兢兢,他們知道今天主子的心情不好,誰也不敢多說一句話;說也不敢多上前一步;誰也不敢做一點點錯事。
今天做的錯事的懲罰會是平日裏的十倍還多,他們別的沒有學到,但是察言觀色的本領牢牢掌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