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未雨綢繆(1 / 2)

展逸將信件仔細看了一遍才冷笑道:“這個冷倦夜還真是事事小心啊,說是想將妹妹嫁給我,實際上是想監視我罷了,在我的枕邊安上一個眼線,他想的可真周到。”

霸刀看著主子陰晴不定的臉不敢胡亂開口,隻能試探著問道:“那主上的意思是?”

展逸瞄了一眼霸刀,輕聲道:“不就是一個女人嗎?還怕她吃了我不成?送什麼照單全收便是了,取筆墨紙硯來,我要親自給他寫回信。”

霸刀有些不懂他的想法,不過也不敢多問,按吩咐取來了筆墨紙硯,鋪開紙張研好了墨,展逸思索了片刻,提筆回信。

信寫好之後讓霸刀差人送往月裳國,展逸手裏握著雲非落在自己莊裏的笛子不由的腦子裏麵突然一個想法冒了出來,叫道:“霸刀,去把狂劍叫來,我有事要和他說。”

時間不大,狂劍便一臉狂狷的走了進來,見到展逸恭恭敬敬的施禮問道:“主子,有什麼事吩咐屬下去做?”

展逸眼中閃動著算計的光芒,將一幹下人摒退之後才道:“狂劍,你今日子時帶著近衛營的人去東方王府,東方汐浪、王夢琳和東方夢蝶三人隻準傷,不準死,傷得多重你們自己看著辦,王府其它守衛能除絕不留,記得,動作要迅速,收隊之後將這個扔在府上顯眼的地方就行了。”

狂劍一臉茫然的看著展逸,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平時都是吩咐手下不要打草驚蛇的,怎麼此時卻衝動起來了,而且還隻準傷,不準死?他接過展逸手中的紫玉笛看了看,最後直性子的他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主子,為什麼?”

展逸看了看霸刀,陰冷的笑道:“不要問為什麼了,你隻記得這件事辦成之後我們就會多一個強大的幫手。”

狂劍還是沒有明白,不過主子既然說讓做自然有他的道理,也就不在多問,應了一聲便出去準備了。

展逸雙手背後抬眼望著窗外,心裏有無限的快意,這樣一食二鳥的機會可是不多,雲非啊雲非,你百密一疏,竟然將自己的貼身玉笛不小心遺落在紫揚山莊,如果沒有這紫玉笛,這條妙計豈不是缺了東風了?

話分兩邊,再說雲非這邊,幾人回到宮裏時已經是天色漸暗了,雲非揉著痛得要裂開的頭一頭紮進了長憶閣,簡單梳洗了一番便來到了大家議事的靜書樓,聽雨和聽雪給他準備了醒酒湯,見他急著來這靜書樓,也急忙將這湯給端了來,好說歹勸的算是讓他喝了下去,雲非看著聚義廳中坐著的眾人,都是滿眼的疑惑看著自己,知道定是不明白為什麼突然讓大家來到了靜書樓,平時如果不是發生天大的事情一般不會來到這兒的,雲非看了眾人一眼,笑道:“各位兄長,不必如此虎視眈眈的看著小弟吧,我叫大家來是有事情想和大家商量而已,現在怎麼反倒像是我犯了大錯一般!”

由於歸隱橋最近一直在忙著找還魂草的事情,此時人已不在宮中,所以本來是以他為首的眾人現在就暫時由左子風來代表大家發言了,“你興師動眾讓大家來這裏我想一定有什麼大事吧,說吧,別再耍寶了。”左子風沒好氣的道。

雲非摸了摸鼻子,這些人還真是鼻子夠靈的,自己還沒說是什麼事呢,便知道是有重要的事情發生,看著眾人一臉焦急的樣子,也就不再賣關子,輕咳了一聲,道:“各位兄長,前幾日的事情大家都是一知半解,今天我就把事情發生的詳細經過和大家講一下,那日遊湖和東方王府發生了點不愉快的小事,雖然現在事情已經過去了,不過我想大家還是小心為好,官府上的事情有些是說不得的,人在朝堂之上心也就隨著變得陰暗了,究竟東方王府的人會不會有人來挾私報複宮裏的人誰也說不清,所以大家小心為上,一會大家將這個消息通知一下各地的商鋪錢號,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第一時間回報,不要硬碰硬。”

梅翎凡眉頭緊鎖,那日遊湖之後回來就一直沒有見到雲非,隻是聽說東方汐浪和宮裏的人動了手,也不知道有人受傷了沒有,問起大家也都搖著頭躲開,這裏麵一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心裏一直掛著這件事,本來想找聽雪打聽下,當日一同去的就有這丫頭在的,也隻有這丫頭的話是最好套的,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沒有和她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每次他剛把人調開,想單獨和她說說話,準會有人出現,把他想問的事情岔開,看到現在雲非這樣說,他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忙問道:“無憂,當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們都瞞著我,難道我不是這宮中的一分子嗎?”

雲非暗暗叫苦,他那日回來第一件事情就是通知所有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全都緘口,他知道所有的人都能把這件事情放下,可是隻有梅翎凡不可能,隻要知道他那日受傷的事情他非去拆了東方王府不可,不過叫苦也沒用,隻能繼續蒙吧,“梅大哥,當日隻是出了點小事情,隱橋兄也都教訓過東方汐浪了,我怕的是東方汐浪心裏記恨,找落雪宮的麻煩,才會有此一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