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酒館一時間混亂無比,昆西以及年輕的提督拽著挽歌大叔不放,淚流滿麵地一個勁嚷嚷著,而挽歌掐著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人也不鬆手,瞪大了雙眼毫不畏懼地與兩人對吵,圍觀的群眾唯恐天下不亂大聲叫好,調酒師淡定地開始數壞掉的物件,寫下來準備完事後讓挽歌賠償。
黑背豺皺著眉捂著耳朵翻了個身,繼續打著呼嚕大睡,而剛接觸完麻司回到酒館的Z1被這一幕完全驚住了,慌慌張張躲開一個被扔過來的花盆,隨著一聲脆響,撞在牆壁上碎成了渣,Z1一頭冷汗地縮到了角落裏
“哈?你竟然讓老子賠?不就一個雞腿堡嗎,別來煩老子,老子忙著呢!”挽歌掏了掏自己的耳朵,一副不耐煩的樣子,一腳把躺在地上的家夥踹翻,好笑地看著黏在背心上的雞腿堡,以及屁股上的鮮草。
“什麼!你竟然說不就一個雞腿堡!鬧事的可是你!”年輕的提督齜牙咧嘴地與挽歌對峙著,不時以一種萬分悲愴的神情掃過完全壓扁的雞腿堡。而邊上的昆西也是一副生氣的表情,滿眼的霧氣,望著黏在屁股上的鮮草結結巴巴隻能吐出“昆西”二字。
“你煩不煩啊!再拽著老子不放,小心揍你!”挽歌瞪大了雙眼以一種很凶惡的神奇,咧著牙齒威脅著,同時晃了晃自己砂鍋大的拳頭。
“你竟然還想動手!昆西!揍他!讓他明白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早已滿腔怒火的昆西捏著拳頭,抹了一把臉上的淚痕,做出了一個自以為很有氣勢實際上很搞笑的表情,一邊喊著“昆西、昆、昆西”逼近挽歌。
挽歌一愣,心驚膽戰地往後退了一步,艦娘可不是人類可以對抗的,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最強的人類都不可能與之相比。“喂喂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被捏住左手的挽歌臉色一白,隻感覺整個視角如同瞬間顛倒了過來,背後傳來強烈的撞擊感,巨疼讓挽歌悶哼一聲,顫抖著縮了起來,躺在地板上完全動彈不了。
昆西收回了過肩摔的動作,仿佛不解氣一般繼續走向倒在地上的挽歌,年輕提督和周圍的群眾一起大聲喝好,瞬間酒館內更加嘈雜了。
Z1有些不忍地看了看倒在地上翻滾的挽歌,但猶豫片刻之後還是決定好好坐著,因為自己根本什麼也做不了。
“喂喂!住手!我錯了我錯了!我賠!啊——”被昆西高舉過頭頂的挽歌臉色慘白地掙紮著,昆西依舊重複著誰也聽不懂什麼意思的兩個字,下一刻挽歌便被拋了出去,伴隨著巨響翻滾了幾圈一下子撞倒了黑背豺趴著的桌子。
完全不知情況的黑背豺一下子摔在了地板上,整個臉和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還被一堆酒瓶砸了個正著,原本睡得正香的黑背豺發出一聲如同野獸怒吼的叫聲,整個桌子被一手掀飛,把牆壁整個砸穿,一下子驚住了所有人。
“哪個雜碎感打擾本王!本王要撕碎她!”如同受傷的野獸一般,略顯猙獰地露著兩顆虎牙,頭頂的兩個罩子被直接掀開,完全露出了矗立著的黑色獸耳,原本銀白的頭發如同燃燒起來一般冒著火焰變成了黑色,灰白的雙眼也被染成了金黃的獸瞳,手掌下方彈出了兩段金色的袖劍,顯然是徹底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