ギリギリeye ~ギリギリmind~(完了,作者我中毒出不去了)
“喂,還沒搞定嗎?”希佩爾趴在椅背上,一臉悠閑地看著追趕者咬著牙在那裏死命拽門的樣子,帶著微妙的笑意。
“少囉嗦!我能解決!”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來,淡粉色的長發隨著劇烈的動作不斷楊晃著,追趕者的表情顯得相當不耐煩。
“哦~是嗎?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希佩爾嘴角上揚,以十分欠揍的語氣晃著手問,但臉上的表情卻沒有一點點誠意,坐在椅子上完全沒有要動的意思。
“不勞您大駕!”狠狠瞪了希佩爾一眼,追趕者終於抬起了腳踩著門框開始使力,完全不顧及形象和裏麵的瓦良格卯上了勁。
而瓦良格因為這突然的發力而整個人被往前拉了一點,伴隨著刺耳的嘎吱聲,門終於不受重負,連接的轉軸徹底被拽出了門框。“唔——”漲紅了臉,甚至可以看到手臂上線條柔和的肌肉,硬生生把門重新拽到了門框內。
因為外麵的地麵是瓷磚,所以相當滑,即使追趕者一時間拉出了門,但很快就會被整個人在瓷磚上拖著滑,自然不可能取得勝利。雙方就像是拔河一般,雖然雙方的力量可能有很大的差距,但是瓦良格這一邊擁有很大的地理優勢,所以完全分不出勝負。
“嘿嘿,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希佩爾挑了挑眉,看著略顯狼狽的追趕者,一副很高興看戲的樣子。
“吵死了!說了不要!”追趕者說罷便鬆開了手,一邊喘著氣一邊惡狠狠地伸手敲了敲門喊道:“喂!裏麵的!再不出來我可要使用暴力了!”
似乎是到了爆發的邊緣,瓦良格緊張地咽了口唾沫,無助地低頭看了空想一眼,想要尋求幫助。但空想顯然已經知道了門外的兩人是誰,所以也便不再著急,對於瓦良格的反應顯得很是感興趣。
動了動腳一副“你看,我是傷員”的表情,理所當然地閉上雙眼以示愛莫能助。瓦良格隻有苦著臉,雖然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拽著門,但潛意識告訴自己,自己最好還是躲著為妙。
“既然如此,那麼就不要怨我動粗——”話未說完,巨大的響聲直接淹沒了追趕者的話語,伴隨著門重重地撞翻了椅子砸在地麵上,門口的背光處站立著一位高挑的人影。
“追趕者!——”憤怒的吼聲如同響雷一般貫穿耳膜,不僅是空想和瓦良格,就連希佩爾和追趕者也被突兀的聲音嚇得一哆嗦。追趕者驚恐地把目光投向了門口,果然,一聲艦裝的威爾士親王正爆發著如同獅子一般的恐怖氣息,瞳孔中充斥著憤怒,直直地盯著追趕者。
“該死!”追趕者下意識地罵了一句,同時摸了摸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的手臂,朝著希佩爾的方向看了過去,後者當即會意,兩人毫不猶豫地轉身便跑。
“給我站住!!!——”嘶吼一般的聲音讓瓦良格差點嚇得沒抓住門把手,腦袋裏嗡嗡作響,而空想則是一副見鬼的表情,捂著耳朵滿臉的糾結。
很快炮擊聲在很久的地方響起,衝擊波幾乎掀翻了臨近的椅子,而懺悔室也是一副搖搖欲墜的樣子。伴隨著一連串玻璃破碎的嘈雜聲,夾雜著混亂的腳步與金屬摩擦,三人分兩批直接從教堂邊上的彩色玻璃窗衝了出去
雖然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不同,但瓦良格還是能夠聽出那就是威爾士親王的喊聲,被突然的展開給嚇得失去了反應,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而且完全無法理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一直很淡然的威爾士如此暴跳如雷。
“呐,提督桑,我們可以出去了。”空想輕輕推了瓦良格一把,表情顯得有些不自然,顯然也被威爾士的亂入而搞得變扭無比。
“啊?啊!哦”瓦良格當即被驚醒,鬆開了門把手,收回手抱住了懷裏的空想,低下腦袋站起身。門自然而然直挺挺地摔在了地磚上,而隨著瓦良格抱著空想除了懺悔室,這個小房間也終於在呻吟了一聲之後倒塌了,變成了一塊塊木板
看著狼藉一片的教堂,瓦良格吃驚地張著嘴,顯然對於威爾士的破壞力感到心驚,半邊教堂幾乎都被毀了,地上掉滿了閃著光的玻璃碎片,地磚也被震碎弄得到處都是。
“真是讓人害怕的破壞力呢”瓦良格喃喃地開口,明明不久前還是一個完好的教堂,現在卻變成了廢墟一般的存在,幾乎連避雨都顯得很困難了,如果不是最前端的白色圓環十字架還在,甚至都以為走錯了地方。
“嗯是呢,畢竟是戰列艦。”空想倒是沒有任何的吃驚,僅僅隻是以敘述事實的口吻吐出了這麼一句話,雙手勾著瓦良格的脖子,仔細地尋找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