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元筠出差的這半個月裏,顧啟恩幾乎都是在床上度過,除了一天三頓雷打不動的廚房罰坐。
看帥哥秀廚藝,本來是飽眼福又飽口福的事,因為陸啟政的無度索取,顧啟恩的兩條腿從早到晚的合不上,不管是躺著坐著還是走著,兩條腿兒直顫悠。
陸啟政正值年輕火力壯,當初毛還沒長齊時就偷嚐了禁果,剛剛食髓知味突然就斷了甜頭,這也要歸功於半年的“牢獄”經曆,關在小黑屋裏叫天不應叫地不靈,這給陸啟政當頭一棒,讓他深刻體悟了達爾文生物進化論思想的精髓:適者生存,並非他以前一直認為的強者生存。
“強”是相對的,“適應”才是絕對的,恐龍曾經是中生代陸地的霸主,最後滅絕了,那些弱小的哺乳動物卻活了下來,所以想要生存,必先適應。
故而從小黑屋出關後,陸啟政放棄了跟葉超繼續作對,潛心修煉,養精蓄銳,蓄勢在某天驟然反攻,徹底的摧毀葉超的獨裁統治。
在修煉中,他從一個不可救藥的壞種,變成了前途不可限量的好青年,讚揚聲四起,就連葉超那樣的暴君都以他為傲,陸啟政的心境也慢慢發生了潛移默化的轉變,他決定改頭換麵重新做人。
現在又跟顧啟恩廝混到一起,陸啟政心底的那個壞種也蠢蠢欲動,蓄謀著再次興風作浪。
“你爬高,不就是為了狠狠摔下去!”壞種躲在陰暗的角落裏,居心叵測的策反。
壞種一肚子的壞水,缺德帶冒煙。
陸啟政根本不屑搭理他。
“你忘了你關小黑屋,是誰不眠不休的照顧你?是我!”壞種向他邀功。
哼!陸啟政從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
枕在陸啟政臂彎裏的顧啟恩仰臉望向他,他突然哼了一聲。
陸啟政擁著她躺在床上,手臂穿過她的後腦勺,大手橫在她高聳的胸脯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輕揉。
“怎麼?”見她仰著臉,兩顆琉璃球一樣的眼睛定定的注視著他,陸啟政屈起手指在她嫩嫩的臉上輕彈一下。
顧啟恩搖搖頭,重新將臉埋進他胳肢窩,她喜歡聞他身上的味道,尤其是胳肢窩裏的味道,說不上什麼味道,總之很好聞。
“你狗啊?”她像狗一樣嗅著他的腋下,陸啟政用胳膊圈住她的脖子,作勢用力。
顧啟恩被他勒得直翻白眼,嘴裏吐出粉嫩濡濕的小舌頭,真變成一隻狗了,陸啟政笑著鬆開她的脖子,在她舌頭縮回去之前一口含住。
顧啟恩又被他剝得一絲不掛,像隻待解剖的青蛙,白生生的肚皮朝上翻著。
陸啟政輕哼一聲,從她胸口抬起頭,濃眉緊皺,一副痛苦的表情。
“哥哥怎麼了?”顧啟恩一臉的擔心,睜大了眼睛關切的盯著他。
“疼。”他低沉的聲音道。
心底的壞種不屑的冷切一聲,對他的無恥行徑表示鄙視。
陸啟政心裏對他豎起了中指。
“疼得厲害嗎?”顧啟恩愣愣的問,她沒有這個器官,沒辦法感同身受的體會他的痛苦。
“嗯。”陸啟政輕嗯一聲,從她身上翻到一邊,用手臂橫擋住眼睛,是個隱忍痛苦的樣子。
顧啟恩爬坐起來,視線落在他的內衣上,內衣裏麵裝著鼓鼓囊囊的一大坨,無論變身前還是變身後,都帶給她強烈的視覺衝擊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