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辦呢?”顧啟恩急忙移開視線,不敢盯著看,感覺很害羞,就像大庭廣眾之下露出白花花的臀一樣,都是令人羞於去做的事。
“呼呼,親親。”陸啟政有氣無力的說。
顧啟恩絞著手指頭糾結了幾秒,最後想象自己是個醫生,抱著治病救人的信念,顫巍巍的扒下他的內衣,軟軟的大肉蟲突然彈了一下,顧啟恩嚇得一縮,複又湊到近前,對著肉蟲輕輕的呼出熱氣。
“嗯。”陸啟政輕吟一聲。
聽到他痛苦的聲音,顧啟恩倏地伸出舌尖,飛快的舔舐一下肉蟲的腦袋。
軟塌塌的蟲身瞬間變身了,顧啟恩閉上眼睛,一不做二不休的含住它整個腦袋。
“別用牙咬。”
“像吸棒棒糖一樣。”
“舌頭打圈。”
“含深一點。”
“喔——”陸啟政不時場外指導,爽得骨頭都酥了。
顧啟恩漸漸感覺自己上當受騙了,戰爭已然打響,她也披掛上陣,沒有臨時逃跑的道理,她知道親這個地方的器官,會很舒服,哥哥總是給她親,這麼一想,她就死心塌地的上著當,受著騙。
喉嚨深處像被水槍滋過,顧啟恩咕咚咕咚的吞咽著口水,等到反應過來,已經晚了,該吞的不該吞的,全都一咕嚕吞進了肚子裏。
太壞了,這跟往她嘴裏撒尿有什麼區別,顧啟恩當場就掉眼淚了,她盤坐到一邊,無聲無息的擦拭眼角。
“寶貝,那是美容的東西。”陸啟政笑嘻嘻的爬到她身邊,將人摟進懷裏,聲音透著饜足後的沙啞。
“騙人!你自己怎麼不吃呀!”顧啟恩在他懷裏抽噎著,雙手緊握成拳頭,紅著眼眶跟他據理力爭。
“陰陽互補,我吃你的,你吃我的。”陸啟政在她濕淋淋的小臉上啄一口,耐心的跟她講道理。
陰陽互補是古代人提出來的,是真理,顧啟恩沒辦法駁斥真理,“反正我不需要美容!”她一下占了下風,氣鼓鼓的瞪著他,仿佛胡攪蠻纏的人是她。
“好好不需要,不需要,我的乖乖天生麗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傾國傾城,溫婉嫻淑,千嬌百媚——”他嘴裏像是抹了蜜,四個字四個字的滔滔不絕。
顧啟恩被他誇得臊眉搭眼的,比罵她還難受,人貴有自知之明,她太清楚自己有幾斤幾量了,“你總是有理!”她滿臉通紅的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許他再誇下去。
陸啟政從善如流的閉上嘴,黑眸含笑的望著她。
“你!”顧啟恩移開手,一抬下巴,再次重複道,她終於找到了一句最能表達她心聲,最能說明他問題的話,他總是有理,無理也要狡辯三分。
“你總是有理,無理也狡三分!”顧啟恩靈感乍現,說出一句厲害的話,她很滿意的一點頭,四腳著地的爬開,她不跟他一般計較!
“無理狡三分。”爬到一半,她扭過頭來斜斜的看他一眼,一副不跟他一般見識的寬宏大度模樣。
陸啟政眯起眼睛,露出危險的表情,顧啟恩心裏一抖,“我什麼都沒說。”她嘟囔著快速朝床頭爬去,想要死不承認抵賴一切。
陸啟政一個猛虎撲食,將她撲倒,伸手抓她的癢癢肉,顧啟恩一邊驚叫一邊大笑,太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