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一臉驕傲的說:“做成小紙的紙是極陰之紙,蘊含著十分強大的陰寒之力,所以不僅足夠小紙自由行動還可以讓它擁有一些靈力。”
紀夏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那麼說這個小……紙其實是被靈力滋養才能像現在這樣自由行動的嘍。”
逍遙深深看了紀夏一眼,然後笑了笑說:“對,就和你一樣。”
紀夏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逍遙的話是什麼意思,愣了愣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逍遙聳了聳肩說:“我看出來的。其實你身上的問題已經非常嚴重了,隻要身上有一點靈力的人都很容易看出來。像你這個樣子如果遇到一個心懷不軌的人開始非常危險的。”
紀夏見他大體都看出來了就非常幹脆的點了點頭說:“確實如此,不過其實也沒有什麼,反正我的身上也沒有什麼別人非要得到不可的東西。”
逍遙覺得他眼前的這個人有些奇怪,但是確切的又說不出來哪裏奇怪,隻好撇了撇嘴道:“你這個樣子可是非常容易死的。”
“嗯。”紀夏淡淡應了一聲,說道:“很多人都這樣和我說過,不過其實我並不想死,所以你們都放心好了,我會盡可能的活下去的。”
看著紀夏明顯帶著敷衍的口氣,逍遙有些不高興的皺起了眉頭說道:“可是你的心裏應該不是這樣想的吧!”
紀夏沒有什麼反應的笑了笑說:“你是怎麼知道的我心裏是怎麼想的呢?其實很多人都喜歡將自己的想法強加給別人,而從來不去想想別人的感受,你覺得自己現在是不是這種人呢?”
逍遙看著紀夏,語氣堅定地道:“你自己心裏是怎麼想的隻有你自己知道,但是如果隻是想要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的話,無論如何都能夠找到的,不管是從什麼事情上。”
紀夏對著他眨了眨眼睛,道:“你還真是了解,難道你曾經也有過這樣的經曆嗎?”
逍遙像是想起什麼一般,臉色難看了一瞬,不過很快就恢複了過來,開口道:“那是在我很小的時候了,我早就已經忘了。不過你啊!倒是快點認清現實比較好。”
紀夏微微低著頭,皎潔的月光鋪灑在他的身上就像是鍍上了一場夢幻的麵紗充滿了神秘。“我早就已經認清現實了,隻不過認清和走出來根本不是一回事。”
逍遙覺得自己好像有點聽不懂紀夏在說些什麼,撓了撓頭發道:“我說你是不是有些太認死理了,其實生活是很簡單的不過是吃飽穿暖,有家人陪在身邊而已,你說說還有什麼?”
紀夏輕輕抿著唇沒有說什麼。其實他也知道生活就是這麼簡單,可是對於他來說一切都要建立在可以活著的前提下,而他恰恰最缺的就是這個前提。
逍遙看著紀夏不說話也想起了紀夏的情況,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其實你也不用想太多,橋到船頭自然直,總歸是有希望的。”
紀夏淡淡掃了逍遙手裏還在不斷掙紮的小紙人一眼,道:“你覺得支持我行動的靈力和支持它行動的靈力一樣嗎?”
逍遙愣了愣才發現紀夏口中的“它”是指小紙,於是非常幹脆的回答道:“這怎麼可能一樣!你們兩個體內的靈力屬性完全就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