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裏,段九心血來潮就來找她,每次不把她折磨得筋疲力盡就不罷休,用盡各種姿勢,換了各種場所。
沈清辭知道自己是快樂的,愛是什麼,砒霜含笑飲。即使明知道段九在報複、在泄欲,可他在,她怎麼都是歡喜的——她真是個犯賤的女人嗬。
她心裏很內疚,備受折磨,她本以為自己是個賢妻良母,所以每一次跟顧遇殊在一起,總會有些不自在,甚至碰都不敢被他碰。
可他們是夫妻,根本避免不了義務。
完事後,顧遇殊瞥了她一眼,意有所指,語氣陰森:“小辭,你最近對我沒什麼熱情,是因為段九回來了,勾起你的往日情懷?給我記著,你是我的女人,如果我發現你給我戴綠帽,我就找人活生生弄死你。”
她聽到“啪嗒”關門的聲音,不自覺地冷笑出聲,雙標狗!
“顧遇殊又去找小情人了,小辭真可憐,連個男人都留不住。”窗邊,傳來男人惡毒的調侃。
情人都走窗,段九每次都是從窗邊進來,對著她就是一陣狠幹。
她的腿被他扛在肩上,身體都在顫抖,然而嘴上逞能:“我可憐?蘇杭杭就不可憐?你說會不會也有個人像你一樣,趴在蘇杭杭身上?”
她的身子剛經曆情事不久,段九輕而易舉就進來了,又快又狠地折磨她,一語雙關:“小嘴真是厲害。”
她捂著嘴巴,默默無言地承受著,眼角濕潤,臉色緋紅。直到她幾乎合不攏腿,他才意猶未盡地鬆開她冷漠地整理衣服。
她趴在床上,幾乎無法從戰栗裏回過神來,意識到段九要走,她忍不住沙啞地開口:“等等。”
他扣上衣袖,冷冷地盯著她頹靡的模樣:“怎麼?還沒夠?”
她不是沒夠,是夠夠的了!
她努力地坐起來,全身似乎要散架了:“段九,我們結束這段畸形的關係吧。”這種關係很危險,如果被顧遇殊發現了,那她苦心經營的一切都完了。
“結束?怎麼?我滿足不了你了?”他盯著她顫動的心口,喉結一動。
“蘇杭杭滿足不了你麼?”她真的不明白,男人都需要這麼縱欲嗎?以前段九跟她在一塊的時候,就隻有她,即使多得是女人對他孟浪,他看都不看一眼。
他一巴掌拍在她的身上,冷言冷語:“杭杭這樣身嬌肉貴的女人用來疼的。而你,像你這樣下賤的女人就不同了,是用來蹂躪的!”
她疼得反抽一口涼氣,身體一顫:“段九,你再來找我,我就去跟蘇杭杭說。”
他絲毫不在意,手撫上她紅暈未消的臉頰:“杭杭會理解我的,可是顧遇殊可理解不了你。”
她眼中的星光慢慢熄滅,已然絕望,段九!該死的段九!
他突然拿出手機,對著連拍了幾張照片,閃光燈讓她一慌,劈手想去搶。
然而,段九卻靈巧躲開,順手把她的臉按進棉被裏:“小辭,我有些朋友對你很感興趣,兩天後我來接你,你不去,我就把照片發給顧遇殊。”
段九走了。
沈清辭靜靜地躺在床上,淚流滿麵,段九……要她去陪別的男人!?
她覺得頭疼極了,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撞著床頭櫃,嗚咽地發出絕望的聲音。
段九,你可知我有多愛你,你怎麼忍心把我推進煉獄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