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課程,程晨就在膽戰心驚中度過,就怕岩崎聆來個驚人之舉,讓人措手不及。不過,幸好,她沒做什麼出格舉動,上課“認真”聽講,不過偶爾拿出手機在翻看著,老師看見了也不說什麼,純當沒看見,估計是上麵交代過什麼了,果然來頭大,程晨腹誹著。下課時除了上廁所,也沒多走動,隻是趴在桌上休息。
不過,午飯期間,程晨看見岩崎接了個電話,便匆匆出去了,下午就再也沒出現過,這徹底讓程晨提著的心放了下來。
很快,放學時間就到了,程晨背起書包,拿著畫具就向繪畫社走去。程晨依著那天那個女生給的信息,終於在10多分鍾後,找到目的地。繪畫社在一棟較為偏僻的平方教學樓裏,整棟有3間,此時都是緊閉的。程晨找到寫著繪畫社的那件門房,發現門沒鎖,禮節性的敲了下,便推門進去了。
可能由於剛放學沒多久,此時繪畫社裏並沒有人。“啊,沒人”不過,居然門沒鎖,不怕小偷嗎?程晨有點壞心的想到。
繪畫社和普通教室差不多,不過和教室不同的是這裏並沒有課桌,偌大的教室,一些架著的畫板各個角落散放著,有些畫板上還夾著塗鴉過的畫紙,在每個畫板周圍都會有幾張小方凳,有的上麵散亂地放著水彩。教室中間是一些模型,人或者靜物。正對門的那麵牆,是一扇長長的落地窗,所以采光還是不錯的。
“嗯,很富有藝術氣息,不過和我不搭!”程晨無奈啊,算了,就當自己來提升自己藝術細胞的吧。程晨找了個正對窗戶的空畫架,放下書包,把畫具拿出來,夾好畫紙,正準畫些什麼時,有人進來了。
程晨轉頭看去,來人是一個非常柔弱的女子,黑色長直發,齊劉海,大眼睛,鼻梁高挺,櫻桃嘴,鵝蛋臉,不過皮膚白的有些病態,身材非常纖細,有種弱不禁風的感覺。林妹妹型的美人啊,程晨在內心感歎道。
看著美人向自己這邊走來,程晨友好的對其笑了笑,轉頭對著畫紙沉思起來。日奈森啊日奈森,你報什麼社不好,報繪畫社,唉。
而此時繪畫社裏的另一女子,柳悅,也就是程晨看見的那位病美人,心情愉悅地走到一個畫架前開始作畫。日奈森,等會你該怎麼辦呢?柳悅抬眼看了程晨所在位置,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嗬嗬。
柳悅的小動作,程晨並沒有注意到,她已然為繪畫這事糾結的出神了,因此,沒有注意到,一個身影怒氣衝衝地向她走來!
“走開!”正在程晨愣神之計,被人狠狠從後方推開,由於注意力沒集中,程晨一個踉蹌向畫板撲去,前胸狠狠的壓在了畫架一腳,疼的程晨嘴角直抽。程晨捂著胸,站直身體,剛想看清是誰,又被推搡一下,這下程晨直接向後仰去,一屁股坐在地上,脊尾骨帶來鑽心的疼。還不帶程晨反應,就看見自己書包和畫具的被掃到地上,散落在自己周圍。
至此,程晨是徹底怒了,她忍著痛慢慢從地上站起,用手輕拍身後的灰塵,含著笑看著進行剛剛一係列動作的人。是一位高大的男生,頭發略長,金黃色,五官比較突出,應該是個混血兒,右耳帶著一顆黑色耳釘,此時正紅著眼憤怒的看著她,拳頭緊握。
看見對方這個表情,程晨誇張的笑了起來,並一步步走到男子麵前,一把拉過男子領口,讓其彎腰麵對自己,然後緊盯著男子的雙眼,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給我道歉,立刻!”
灰暗的眼眸此刻閃著危險的氣息。男子被程晨的眼神弄得楞了一下,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揮開程晨抓著領口的手,站直身體,很是不屑的俯視程晨,“我的位置不允許別人霸占!”說完瞥向剛剛程晨看見的那個女生那邊,嘲諷的說道:“怎麼她沒和你說過嗎?”
柳悅聽見月森齊話,刷的一下臉色更白了一分,不過瞬間就平複了,眼裏開始充盈了水汽。程晨也沒多管柳悅這邊,看了眼眼前的男生,便彎下腰收拾好自己散亂的東西,弄好後,放在原先的方登上,月森齊看見程晨仍把東西放在這,眉頭緊蹙,伸腿就想踢走她的東西。
程晨自然是發現月森齊的意圖,在他抬腿的時候,低著頭緊盯著他的腿,森冷地說道,“如果不想這條腿費了的話,你可以踢踢試試。”聽見程晨的話,月森齊沒有再動,他不知道為什麼會有種,這個女生說道就會做到的感覺。
“你的位置?搞笑了,這裏寫上了你的名字了嗎?嗯?”隨著最後一個字說完,程晨再次抬頭看向麵前的男生,語氣狠厲無比,還沒等男生反駁,程晨語氣一轉,嘲諷道“還是說,你是像狗在這撒了泡尿做標記了,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