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月森齊被程晨的話氣得漲紅了臉,說不出一句話,隻是眼紅的瞪著程晨。“瘋狗的位置,送給我我都不需要!”
程晨說完後,再也沒看他一眼,領著書包和畫具,向角落一個位置。而月森齊聽完程晨的話徹底被激怒了,看著程晨移動的背影,握起拳頭就向程晨揮去,不過幸而被推門而進的相原裏奈給打斷了。
“月森齊,你幹嘛呢?”相原推門進來便是看著月森齊準備向日奈森背影揮拳而去,日奈森則是側頭陰沉的看著月森齊,而呆在一旁的柳悅咬著嘴唇,紅著眼看向日奈森和月森兩人。這是個怎麼情況?氣氛很緊張,相原一個頭兩個大,平時安分的日奈森怎麼會惹到月森這個魔頭了。
月森齊聽見相原的話,冷哼一聲,放下拳頭,也不再管周圍,開始整理他自己的畫具。而程晨則是在心裏咬牙切齒,很好,月森齊,是吧,本姑娘是記住你了,到現在程晨剛剛撞在畫架上的心口還隱隱作痛。
相原看見兩人劍拔弩張的氣氛頓時沒了,也沒再說什麼,隻是交代下,部長長穀川崎因為班級有點事,稍微晚點過來,便找個空位拿出畫紙對著靜物描摹著。程晨對於這些毫不在意,隻是靜靜呆在一角撥弄她的畫具,而月森齊此時已經進入自己的繪畫世界。
說起來,月森齊是個乖僻的人,不怎麼與人交流,唯一沉醉的便是繪畫,他的繪畫造詣很高,已經多次獲得日本全國青少年繪畫比賽第一名,他對於繪畫很是癡迷。
正因為此,對繪畫的一切他容不得別人碰觸改變,很多人隻知道他的畫,他的畫具不能碰觸,卻不知道他其實更甚於此,乃至他作畫的位置,他的習慣,他要的氛圍,都不可侵犯。
正如,剛剛會發生的一幕,繪畫室裏月森的專屬位置被占據,所以他爆發了,他覺得他的美好國度被侵犯了。其實這並不是第一次,曾經有個女生也經曆過,那個人就是繪畫室裏的病弱美人-柳悅。她是唯一知道月森還有這個不能碰觸的一麵。
不過,當她看見程晨犯了月森的大忌時,她並沒有說明,也許是她忘了,也許,她。。
一室歸於平靜,隻聽見幾人各自在紙上作畫的沙沙聲,和諧而安寧仿佛一切沒有發生過。
沒過多久,程晨看見兩個人走進繪畫室,相原停下筆迎上去打招呼:“部長好,幸村君好。”
幸村?程晨皺眉看著紫色頭發男子,難怪有點有熟,程晨所在位置有點背光,所以當幸村和長穀川進來時,並不能看清他們的臉,不過程晨卻對那個紫色頭發身影感覺很熟悉,原來是幸村。
幸村精市今日到這邊沒有穿網球服,隻是普通的土黃色校服,不過,像他這種風姿綽約的人,再普通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也會顯得無比的帥氣。姿色好就是本錢啊,程晨有點小嫉妒,這個男人長得真是好看,讓女人自行慚愧。
掠過幸村,程晨看見一個留著絡腮胡男生,黑色短發,五官很普通,不過身高到是挺高的,比幸村還略高一頭,全身卻透露著一股藝術氣息。不用想,這位就是長穀川崎部長了。
幸村,自然是看見了程晨了,看見程晨看向這邊的目光,微笑的向程晨點了下頭,打了招呼。程晨輕微頷首,微笑回應著。
“呐,大家到這邊來集合下,今天和你們介紹一個人。”說著長穀川崎拉著幸村向眾人介紹道:“幸村精市,網全球部副部長,這些我想你們都是知道的,不過幸村君繪畫也是很好的”長穀川看了眼眾人,相原和柳悅一臉興奮,月森則是一副不屑神情,而程晨很平常,麵色平靜。
長穀川接著說道:“所以,這學期就特別邀請幸村給大家做些指導,大家歡迎!”
“啊,部長你太偉大了,這麼好的福利!”相原很興奮啊,幸村啊,神之子啊,現在離自己這麼近!柳悅白皙的臉上透著粉紅,說明了她的歡喜,而月森冷哼一聲,程晨對於這些沒多大想法,有誰沒誰都沒所謂。
“大家好,以後請多多指教。”幸村精市溫柔的向眾人說道,麵帶微笑,帶著致命吸引力。“好了,大家各自歸位,今天咱們繪畫社任務便是繪畫這一桌靜物”說著長穀川指向畫室中一桌假水果,聽見長穀川的話,程晨內心抽搐不已,要死了!
程晨認命地走回自己位置,要是這次之後把我從繪畫社開除就好了,唉。“日奈森同學,又見麵了。”突然,一句溫柔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朵,隻見幸村精市站在自己身旁微笑地看著自己。
不遠處一直目光追隨幸村的柳悅看見這一幕,咬著唇死死地盯著程晨,像要吃了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