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可是實話,要不是那藥,我能色成勒樣嗎?
一世英明盡毀啊!
但這古代帥哥可不賣帳,一副好像早就看穿我,隻是不願意揭穿我似的無奈感,低沉地說:“那藥不過是激發你內心最原始的潛在意識,你有那種想法也正常,人雖然比動物聰明,但卻有一個共同點……”
“呸呸呸……打住打住,你們古代男人都這麼惡心的嗎?”一本正經地在女孩麵前說黃段子也是耍流氓。
他一雙明亮的眼睛上下打量我,閃著睿智的精光:“你的口音很特別,說話毫無章法,即不會功夫還不懂江湖規矩,姒少康這次怎麼會找你這種人當刺客?”
“我都說我不是刺客了,你要再不放開我,我可就……”我惱羞成怒,可是身體騙不了人,本想抱住他抓我的手背咬他,不料與他有肌膚上的接觸,就像是火上澆油,“嗞”的一下渾身如遭電擊。
前一秒還義憤填膺地罵人家惡心,下一秒便犯起了花癡,小臉在人家手背上蹭啊蹭,“嗯~喂~你抱緊我啦!”
“我?你想得美,我可以幫你找個男人來。”他像在說一件跟吃飯喝茶一樣不能再普通的一件事,說完定定地看著我若隱若現的胸口,好像有些後悔了,改口道,“你要是不想……”
他說要幫我找個男人來,這一句話給了我當頭一棒,瞬間打醒了我。
開什麼玩笑,本仙女就算是被這藥害死了,也不能雞不擇食啊!
“當然不想啦,剛才是口、口誤,我想說的是放開我。”我汗顏之中趕緊糾正,“帥哥,這一切都是誤會,我真的不是刺客,放我走吧?”
混蛋,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誘惑力嗎?別人不行,他好像還可以,再不把本仙女放了,本仙女就要把持不住了。
不可描述的地方已經泛濫成災,那把火幾乎燒盡我所有的理智,隻要他一放開我,我肯定會做出讓自己悔恨終生的事。
他突然眉頭微蹙,似乎有些不滿:“我叫寒澆不叫喂。”
我握住他的手,象征性地晃了晃:“哦,你叫寒餃啊,你好你好,我叫胡衣曼,很高興認識你,現在我們是朋友了,你可以我了吧?”
這臂力也是夠men的,舉了我這麼久,竟然眉頭都不皺一下。
寒澆終於開始考慮了:“放你下來可以,但你要是敢跑,可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還有,我叫寒澆,不是寒餃。”
他說完隨手一丟,就把我丟在了地上,毫無半點風度。
我摸著被摔疼的屁股,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眼花繚亂,眼中有好多他,像喝醉似的:“我管你叫寒澆還是暖澆,給本宮乖乖待著別動,你老動,我如何撲倒你扒光你占有你?”
我又瘋了,腦子裏全是要撲倒他的想法,說完就付諸於行動,奮力撲過去,奈何根本就近不了他的身。
“啊——放手!”
他隻需按住我的額頭,便能阻止我想“侵犯”他的腳步,我還是夠不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