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樓清嵐狡黠的眸子,昭景離接過茶盞,不緊不慢的飲了些茶,然後趁著樓清嵐不備,一手扣住她的後頸猛的拉進,附唇而下,將口中含著的水,一滴不漏,全部渡入她的口中。
當溫涼的茶水裹異物強行挑開她緊咬的牙關時,樓清嵐心裏繃著的那根弦猛的拉緊。
“本王所指,卿兒可領悟了?”
昭景軒退開身,眼底的火熱尚未散去,他望著那雙被他欺淩過後越加紅豔的朱唇,淡淡道,“現在換你。”
“……”
樓清嵐茶水強硬灌入後帶來的不適,冷眼瞪著麵前不可一世的男人,“王爺,清嵐並非您的妾室,又非您的床伴,和您如此曖昧不清,是否越了界~”
“越界?”昭景軒狂傲一笑,“隻要是本王想要的,普天之下沒人可以不從,既然卿兒不喜歡曖昧不清,不然今日,就在此處破了你的身!”
樓清嵐不著痕跡的退後一步,與昭景軒保持絕對安全的距離。
男人的眼神告訴她,他說的話並不隻是玩笑,以昭景軒的功夫還有地位,想讓她死十分容易,她不怕死,但是她現在還不能死……
“王爺即便得到清嵐的身體,也不過是強迫之下,清嵐不得已不順從,心根本不在王爺的身上,您要強迫一個女人沒有任何難出,但是說出去,怕是會成為天下的笑柄,所以,您與其逼迫清嵐,不如讓清嵐死心塌地的愛上您,這才算您的本事不是。”
樓清嵐鋌而走險想要以退為進,以保全她自己的周全,在她看來,昭景軒的骨子裏是充滿傲氣的,他的這種傲,不會允許任何人戳他的脊梁骨,尤其是欺負女人孩子這般存在於道德底線的卑劣事跡。
“好一張伶牙俐齒。”昭景軒消薄的唇微揚,“本王可以不動你,但是,不會一輩子不動你,卿兒,不要挑戰本王的忍耐力,否則,本王一定會生不如死。”
“謝王爺體恤。”
樓清嵐對昭景軒的警告並未放在心上,等見了淵尋,拿了她想要的東西她就會離開,遠離昭景軒這個危險到讓人難以捉摸的男人。
“主子,我師兄來了。”
東方俊毛毛躁躁的走進帳篷裏,像樓清嵐使了個眼色。
樓清嵐一頭霧水,沒弄清東方俊是什麼意思就被一隻強有力的胳膊環住了腰帶進懷裏。
身後炙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耳邊,她顧不上難受,詫異的望著昭景軒,這個男人上一秒還說不會動她,這會兒把她摟緊懷裏算是怎麼一回事?
身為王爺也會出爾反爾嗎……
昭景軒似是看出了她的疑問,唇瓣湊近她的耳畔悄聲道:“本王說的是不動你,並沒說不碰你。”
這兩人感情會不會提升的太快了?東方俊張著嘴,桃花眼裏已經冒著滿天星,他是故意想撮合他們沒錯,不過進展的這麼順利,是不是不太好?
從他的角度看過去,樓清嵐“一臉嬌羞”,臉色紅的就跟滴血似得,昭景軒不斷在她耳邊低語著,冷峻的麵容,罕見的柔和了幾分,這畫麵簡直美到不敢看。
樓清嵐幹咳了幾聲,硬推著昭景軒想要起身,但男人的禁錮就如同銅牆鐵壁一般,他甚至都已經捏住了男人受傷的手,男人依舊紋絲不動。
半晌,昭景軒涼涼道:“卿兒這麼著急和本王保持距離,是因為淵尋嗎?”
充滿醋意的語氣一點一點鑽進樓清嵐耳朵,她皺起眉,掃了眼沉著臉的昭景軒,一度認為那是她聽錯了音。
“王爺多慮了,清嵐既然已經被淵尋逐出師門,那麼清嵐的所作所為自然與醫仙穀,還有淵尋無關,又怎麼會在意在他麵前的舉止言行。”
“是嗎?”
昭景軒劍眉微擰,在睡夢中,她可是叫“師父”這兩個字,若不是心裏有淵源,也不至於夢裏都能夢見他。
這女人撒謊的本事可真是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