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看了?”他問我。
我隻是點點頭,“看了,對了,我有個事兒覺得還是告訴你一聲比較好,我之前在四川見到小吳了,他和小東在一起,後來我們又走散了。”
“他回國了?”吳樾顯得很詫異。
“你不知道?他說他是在蘇州見了你之後才……”我說。
“先不說這些,郵件的信息都看明白了?”吳樾從口袋裏拿出江沅的手機遞給我,“別問我關於他的任何事,我不知道,實話告訴你,我是從淩雲大墓裏逃回來的,他們都被帶進墓裏,當實驗品。”
我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是什麼心情,我的耳朵嗡嗡作響,隻能看到吳樾的嘴一張一合的,他後麵說的什麼,我就沒聽到了。
出於安全考慮,我讓他盡量不要在公共場合露麵,可是吳樾卻說自己在京城是絕對安全的。至於為什麼,我沒問,他也沒說。
吳樾離開之後,我就收到了一個雲南號碼發來的短信,上麵寫著:“回到四合院,你一個人。”
我把短信刪了,回到別墅時,蟈蟈和蕭媛正在等我。
“有什麼消息嗎?”蕭媛問道。
蟈蟈也點點頭,意思是江沅他們有沒有新消息。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了幾口,“吳樾隻是來傳話的,其他的他也不清楚,天快亮了,都回去睡會兒,這件事要從長計議。”
蕭媛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疲倦準備回房間,邊走邊說:“也是,事情到了這一步,著急也沒用,當務之急,還是先吃飽喝足養足精神才能應付後麵的麻煩。”
她輕描淡寫的把後麵我們可能遇到的一係列事情統稱為“麻煩。”
我目送她上了二樓,關了房門後才收回視線,看著蟈蟈,“你也去睡吧,你的喉嚨我會想辦法的,京城名醫世家不下百個,都是古傳的秘方,總有一個能治好你的聲帶,先去休息吧,江沅和曦陽他們都在一起,這幾個人的本事可不是三兩隻阿貓阿狗能傷的了的,你放心吧,蕭媛說得對,咱們現在手裏掌握的線索太多,太亂,真假難辨,如果不花些時間搞清楚,我們恐怕會走錯路,到時候,可就真的麻煩了。”
我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我心裏卻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坐立不安,七上八下的。
蟈蟈很聽話,他相信我說的每一個字,所以,他沒有任何懷疑的點點頭,抱著沙發靠墊回了自己房間,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抱著沙發靠墊走,但我也沒多問,也許是我這裏的枕頭不合適吧。
他們兩個人都回房間後的半個小時,我也回了自己房間,在這半個小時裏,我什麼都沒做,隻是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我要確保這倆人都是真的睡覺去了,半個小時後,兩個人的房間都沒有任何動靜,我確定他們是睡了,然後就起身回到自己房間,換上了一身黑色運動服,帶上手電和槍,這樣做雖然很冒險,但我為了以防萬一,隻能把槍和匕首都帶上,可是臨出門前,我還是決定把槍留下,隻帶著匕首出了門,
這個四合院我已經來過兩次了,熟門熟路的,再加上這個胡同裏的居民大多都是老北京人,上了歲數的老人居多,講究的是天睡我睡,天醒我醒的養生之道,所以,天一黑,這裏就家家院門緊閉,所以,在這個半夜三更的時候,我即便是笨拙的翻牆越戶也不會被人察覺。
摸黑憑感覺的來到這個隱秘的房間外,吳越已經等候再次,我和他沒有說話,隻是互相打了下手勢,後者很默契的跟著我一路下到之前的那個密室中,到了密室裏,我們打開了一盞礦燈,這是吳越帶來的,不僅如此,他還背著一個很大的裝備包,裏麵裝備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