拖行速度的很快,而且東拐西拐的我很快就不記得路線了,等我感覺自己靜止的坐在地上時,這裏已經是另外一個地方,因為我屁股底下不是石板,而是一層腐爛的木頭,一塊一塊的腐爛物散發著一股很奇怪的味道。
”坐在那裏是在等我給你掀蓋頭嗎?“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對麵傳來。
”你誰啊。”我扯開黑布,對麵礦燈開的不是很亮,朦朦朧朧的讓人感覺這個人五官很熟悉。“你誰啊。”
那個人舉著礦燈在調試,隨著光線越來越強,我也逐漸看清了這個人的長相。
”是你?“我指著他,”關樾,你是人是鬼啊。“
關樾坐在我對麵,把礦燈放在我們中間,”是人是鬼?有人告訴你我已經死了嗎?”
我說:“沒有,是我猜的,不過這都不重要,你是不是關樾。”
關樾把身份證亮給我,證明自己的身份。
我鬆了口氣,“你說你這麼神出鬼沒的幹什麼啊,你知不知道,白雲和曦陽都被綁架到淩雲頂上去了,二號別墅那邊也是一團糟,我走的時候反正局勢很寬,關老爺子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關樾從口袋裏拿出一封信,交給我,說:“這是我老爹給你的,臨終前,你說我這些年去哪兒了,我告訴你,我一直都沒離開過關家,還記得那天在你們錢掃地的老傭人嗎?”
“什麼?”我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心說這怎麼可能,那個身材瘦小麵色枯黃的老頭居然是他、
關樾知道我一時很難相信,他說:“你先看看信吧,關家的事兒在你走了之後發生了很大變化,以後我再跟你說,不過我想你也應該知道了,關家和蕭家乃是同宗,雖然我們這一脈姓了關,但血緣關係卻永遠改變不了。”
我一邊拆信封一邊說:“血脈之親是任何力量都無法改變的,看到你活著,我也是很開心的。”
關樾並未回應什麼,隻是靜靜的坐在我對麵抽煙。
信封有一股淡淡的薄荷味,我覺得奇怪,但沒問,心說要害我大可以在剛才就一刀解決了,沒必要搞這麼多事。
信封的開頭寫的不是我的名字,而是“蕭家”這兩個字。
我問關樾為什麼開頭寫的是蕭家,關樾說老爺子一直有一個秘密沒有說出來,而這個秘密是他對整個蕭家的承諾,所以,在臨終前決定把這個秘密交給你,而你就是代表蕭家。
我明白了關老爺子的意思,就繼續往下看。
信封的內容大約一千字左右,不長也不短,我很快就看完了。可是我看完之後卻覺得這事情有些荒唐,關於黃泉杖我已經是百思不得其解,隻把它當做是我的一個護身符,隻要有他在,我就不用擔心哪個不要命的敢在古墓裏算計我,可是現在,我卻有些害怕這根長得很奢華的燒火棍,因為它正在悄悄的吞噬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