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在萬和燕子一去未歸,套房裏就剩他們兩個人,厲伯珠看穿了顧玨的,無所懼,她有完全掌控他的信心。
厲伯珠先躺到大榻上,顧玨跟著爬上來,起先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
接著顧玨就開始毛手毛腳,摸摸她的胳膊,捏捏她的軟腰,揉揉她的胸部,厲伯珠耐心地躺著,對他的行為並未反感,隻想看看他能做到何種地步。
顧玨扳著她的肩膀讓她轉過身去,厲伯珠很配合地背對著他躺好。
他的臉貼著她的後腦勺呼呼地喘氣,他猛地抓緊她的胳膊,嗯呃——悶悶哼了一聲。
他抓著她胳膊的手猛地一鬆,又驟然握緊,越來越大力,指甲都快掐進她肉裏麵了。
厲伯珠皺緊眉頭忍疼,她對他的忍耐快到頭了。
顧玨得寸進尺地掐住她的下巴,硬生生地將她的臉掰過來,惡狠狠地盯著她。
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厲伯珠出手捏住他的虎口,顧玨吃疼地鬆開她的下巴,她用力反扭他的手腕。
顧玨抬腿鎖住她的下半身,兩人扭抱成一團在翻滾。
厲伯珠厭煩了這場戰爭,先在他懷裏縮成一團,然後猛地抬頭,她的腦袋重重撞上他的下顎,發出哢的一聲。
在她使出這招必殺技後,顧玨一下毫無還手之力,鬆開她滾到一旁,眼淚都疼出來了,他瞬間淚流滿麵。
厲伯珠起身,一腳結結實實地踩地,一腳墊著腳尖避開腳心傷口,一瘸一拐地換了幹淨的睡衣。
看見慫人就摟不住火,厲伯珠雙手叉腰轉著腦袋尋找合適的工具,想要暴K他一頓。
她都這麼配合了,他自己磨蹭導致擦槍走火,他還有臉跟她鬧!
厲伯珠抽出他的皮帶,一瘸一拐走到床邊,高高地揚起了皮帶,他抬起兔子一樣的紅眼睛哀怨地看她一眼,厲伯珠啪一聲抽下去,皮帶抽在了他的大腿上。
顧玨一動不動地躺著,她的傲慢讓他怒火中燒,在時宇麵前又騷又蕩,在他這裏就裝屍體,他隻不過想要享受一次跟時宇同等的待遇。
她自己主動坐到身上,像蛇一樣扭著腰,再放聲大叫。
明明骨子裏就是一個bitch,偏要跟他裝貞潔烈婦。
厲伯珠眼也不眨地連抽五下,她已經看穿了他的邪惡心理,因為看了她的視頻,他就想要從她身上找平衡了,他這種想法跟老黃無異,都把女人當成玩物了。
厲伯珠隨手扔掉皮帶,背對著他躺到榻上。
他是個膽小如鼠的懦夫,從小就看出來了,他無數次憋著想要報仇雪恨的心思,臥薪嚐膽地當著她的小跟班,當時她沒察覺出來。
後來他去韓國,她去他的房間玩,在抽屜裏找到他留下的漫畫,這些漫畫她以前也看過,當時還奇怪他為什麼畫那麼血腥的東西,後來看出來了,漫畫裏的所有血腥地點都是他們一起去過的地方,他們一起去爬了未竣工的高樓,回家他就畫了女孩從頂樓摔下去,被鋼筋穿透身體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