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食堂吃飯,他把所有土豆牛肉都給她吃,回家他就畫了女孩撐破肚皮,肚子爆炸,腸子飛了一地的畫。
他們一起玩沙子,回家他就畫了她被沙子活埋,七竅流沙的畫。
諸如此類的例子舉不勝舉。
現在他又憋著想要狠狠玩弄她的身體和感情的心思,跟她鬥,他一次都沒贏過,所以他太想太想贏她一次。
厲伯珠輕歎一口氣,抬手摸摸他的腦袋。
他一抬臀她就知道他想拉什麼屎。
罷了罷了,就讓他如願一次,當做善事了。
捧住他濕淋淋的臉,厲伯珠先將鼻子湊到他臉上,聞到了潮濕的味道,她張嘴輕吸一下他的眼睛。
顧玨一下閉上眼睛,異常乖巧地躺著不動。
他的臉像牛奶一樣白皙,厲伯珠用指腹擦了擦,手指頭很幹淨,沒沾任何粉底。
她全身都軟綿綿的,顧玨覺得自己快化在她身上了,結束之後,他一動不動地躺著,久久回不過神來,他的靈魂、他的意識、他的肉身、他的骨髓統統都被她吸走了。
留下的隻是一個空殼。
厲伯珠同樣一動不動地躺著,她臉色潮紅,嘴唇無意識地輕抿著,剛才她不受控地全身都在收緊,尤其那裏感覺最為強烈,酥麻入骨到極致的感覺,她很久沒這種感覺了。
這種感覺可遇不可求,有的女人一輩子也沒有享受過。
很棒的感覺,身體和精神同時到達頂端,腦子裏閃過一道道白光,身體不受控地顫栗痙攣,像是靈魂出竅飛上雲端。
許久之後,厲伯珠輕輕呼了一口氣。
“舒服嗎?”厲伯珠仰頭看他,呢喃問。
顧玨渙散迷離的眼神慢慢聚焦,最後落在她臉上,“不過如此。”他不屑地輕扯唇角,沙啞的聲音說。
厲伯珠抬起一條腿重重地落在他身上,顧玨不甘示弱地翻身壓上去,她用力扯住他的短發,他惡狠狠地吻下去,唇舌相交發出的聲音。
兩人的喘氣聲交織在一起。
厲伯珠不由自主地發出哀叫聲,像在哭,又像在求饒,還像在索取想要更多。
天際泛白時房間裏總算安靜下來,兩人相擁著沉沉睡去。
金在萬輕敲著臥室門,該起床準備去片場了。
聽到敲門聲顧玨才睜眼醒過來,懷裏摟著一個鳥窩一樣的黑腦袋,他打著哈欠鬆開她。
厲伯珠哼哼兩聲,腦袋在他懷裏挪了挪找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
“我要開工了。”顧玨睡眼惺忪地推開她的腦袋,起身。
燕子目不斜視地走進來收拾房間,有些痕跡,她要處理掉,免得被服務員發現。
燕子臉上的肥肉直抽抽,她太震精了,原來顧玨還是喜歡女人的,原來顧玨喜歡珠圓玉潤的少婦型。
是不是少了什麼,燕子翻著垃圾桶,沒找到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