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修言看著她笑了。
“老公,想你了。”她撲過去環住他的腰。
“我也想你。”他將嘴裏的蘋果送進她的嘴裏。
兩個人很快滾到了一處。
“老公……”她氣喘籲籲地叫著他。
“嗯。”他問。
“能不能,把我的附卡再,再提升一個額度?”她問。
“好。”他狠狠吻住她的唇。
人至賤,則,顧修言突然想到這句話。
跟她比起來,他們兩個到底是誰更賤呢?
……
第二天上午,顧修言手機收到銀行短信,他的附卡剛購了一棟別墅,然後又陸陸續續收到短信。
才一天而已,她就刷了幾千萬。
她長進不少,終於學會花錢了。以前怎麼教她,她都畏手畏腳的。
晚上回家,她熱情似火,做了一桌子的菜。
看來白天,她刷卡刷痛快了。
“老公,跟你商量個事。”她挑起一筷子菜送進他的嘴裏,柔聲軟語地說。
“說。”他好心情地應著。
“那個保姆喬雲我今天辭了,你不會生氣吧?”她撲閃著眼睛問。
“當然不會。”他微笑道。
“她對你有意思,我討厭她。”她嘟嘴說。
“吃醋了?”他低頭在她唇上一咬。
“你是我的,隻能是我一個人的。”她勾住他的脖子,強勢宣布所有權。
他笑開了。
她吧唧一聲,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吃完飯,兩個人又親熱了一番。
他洗完澡直接去書房了,她很快就跟了進來。
“我要盯著你,不許你勾三搭四。”她趴在他的桌子上,托著下巴,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寶貝,我要開個視頻會議。”他柔聲說。
“有沒有女的?”她如臨大敵。
“應該有。”他沉吟道。
“那我不走,我要監督你!”她耍賴。
“那你坐那裏,好不好?”他指一下角落裏的沙發,柔聲商量道。
她沉思了幾分鍾,然後點頭。
他開始和分布在全球的子公司高管們開會。
她抱膝坐在角落裏的沙發上,睜大了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他。
他一直忙到淩晨,她也盯到淩晨。
……
“您的咖啡。”喬雲低著頭將一杯咖啡放在了他的右手邊。
“臉怎麼回事?”顧修言掃過她的臉,暗紅暗紅的五指印。
“沒,什麼。”喬雲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奪眶而出的眼淚。
“回去休息,臉消腫後再來公司。”顧修言微蹙眉。
“是,這個還給您。”喬雲將攥在手心的一張現金支票放到他麵前。
支票上蓋著白小荷的印章 ,五百萬的金額。
顧修言揉著突突跳動的太陽穴,真想按住某人,脫了褲子狠扁一頓。
“小荷,不是我說你,這次你做得太過分了。”齊寶吃著一根香蕉,說教道。
白小荷隻顧玩著手機,打通顧修言的電話,他一接,她就掛。然後她再打再掛,樂此不疲。
“你幹嘛呢?男人不能纏得太緊!”齊寶瞪她一眼。
“噢。”白小荷嘴裏應著,手上的動作卻沒停下來。
鄰桌的一對情侶,女人突然發飆,扇了男人一耳光。
所有人的視線都被吸過去了。
“呐,呐,看到沒有?這是大忌,當眾踐踏男人的自尊,這是作死的表現。”齊寶壓低聲音說。
白小荷停止玩手機,若有所思地望望齊寶,望望那野蠻女人,再望望那一臉豬肝色的可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