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念之也知道了那女子的身份,緩過神來,正欲開口,發現其已經是離開許久了,不由得心中充滿了落寂,剛剛跑過來一路上來找佛老的開心勁兒也沒了大半,低垂著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佛老歎了一口氣,轉身看著念之和萱子,一隻手牽著一個開始往家裏走去,此時的太陽開始西下,將三人的身影在村子的馬路上拉得老長老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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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天空又披上了星辰,山林安靜下來,蘆葦澱也安靜了下來,但是裕躍村卻開始熱鬧了起來,由於明天是慶雨節,家家戶戶開始準備明天慶典的貢品,從村外泥縣請來的戲班也紛紛提早來到了村子裏,先在村中的空地中紮營安部。
念之和萱子約定明早一塊兒去慶雨殿,然後和佛老把萱子送回家,隨後兩人也回到了自家的草廬,念之一進籬笆門就看見了放在台階上的王蛇蛋,似乎王蛇蛋失去了怪蛇的孵養就沒了生機,絲毫沒有任何變化,也難怪隻過了一天,念之也不再多想,兩人一前一後進了屋。
念之先洗了個澡,洗去了泥垢渾身舒爽,然後和佛老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作了晚飯,佛老便起身進了裏屋,念之也隨即跟了進去,因為他今個有太多的事情要跟眼前的這個老人講。
佛老走進裏屋,仿佛知道念之要跟他說什麼,就端坐在那個“世尊”的案台前,看著念之,念之也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就把今個早上發生的事情倒豆子似得全部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其中也包括了那群奇人口中提到的那張“圖”。
不過念之對其卻是絲毫不感興趣,先說那東西到底存不存在,其次認為那東西對於自己太過遙遠,而且那些奇人所說的關於那“畫”的傳言在念之看來都是神話傳說,不可信其有。
雖說這個大千世界光怪陸離,無奇不有,但是什麼顛倒時空,回到過去,這種實在太荒謬的事情在念之腦中也是壓根不相信,覺得那隻是世人的一種瞎想,怎麼說呢?就是執念吧,念之雖然不明白這個詞,但是稍稍能夠感覺到這個詞的意思,於便心中這樣想到。
佛老聽完點了點頭,似乎對於那幫人的到來沒有任何驚訝,也對於顧爺爺身懷絕技之事不感到詫異,同樣也不提那不知去向的“畫”,隻是長歎了一聲說了五個字:
“天命不可違。”
念之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也不在意,倒是對奇人施展的法術很是感興趣,因為在他心中還埋藏著“世間是否有仙,如何成為仙人”的想法,在他看來似乎所謂的仙人就是和凡人不會的法術搭邊,肯定是法力無邊,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於是便張口問道:
“爺爺,既然顧爺爺也是身懷絕技的高人,那麼您是不是也會法術啊?”
佛爺爺笑了笑說道:
“你顧爺爺啊,曾經是一個行走江湖之人,年輕的時候還拜過仙人學過些許法門,本領高超,而你爺爺我啊,隻是一介凡人,當過商人,趕過腳夫,做過和尚,雲遊四海,見識的也比較多,後來有緣結識了你的顧爺爺,兩人人就一起闖蕩,等到老了走不動了,便來到了這個村子,打算隱居度過餘生。”
說完輕輕摸了摸念之的腦袋,對這個孩子很是關愛。
“你顧爺爺性格也是如此,不善於與人交流,跟我在一起的時候也是沉默寡言,啥事都由我來出麵,自己雖然也有一套想法,但卻不在外人眼中流露。”
念之聽完點了點頭,聽到爺爺說到自己並不會那些奇人施展所謂的法門,心中也是微微有些失望,不過轉眼一想,自己能否也能像顧爺爺一樣神通廣大呢?於是忙衝著老人問道:
“那如何成為,,,,如何成為跟他們一樣能夠在天上飛,會各種法術的奇人呢”
佛老看著這個盯著自己的娃子,大眼睛中閃著光芒帶著無限的渴望,心中也是頗為無奈,知道他已經對那種非凡的修煉之事充滿了興趣,也想成為所謂的修真之人,於是想了想,便開口說出了兩個字。
“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