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陽,看來他們的師父很優秀啊,給這兩個弟子都留下了這麼深刻的印象。”從這個化名中就看得出倉白多麼憧憬這位師父了。想到這我腦子突然一閃,薑戈說要嫁人的對象,會不會就是倉白?很有可能啊!隻是不知道度達知道不知道。
“話說這個倉白好像是個殺手啊,危險人物啊!”我喊道,才發覺自己發不出聲音。我不知道怎麼出去,如果我現在在倉白的記憶中,那麼被困在這裏不知道得多久。
就在我焦急的時候,記憶突然又劇變起來,整個畫麵變得扭曲,就像我頭痛時的那樣,發出電視機壞掉的啵啵聲,在這段模糊且零碎的記憶中,我窺見到一角。
“太古族這是要借此打壓我道門。”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這一天早晚會到來,太古族這次列下的條款我們就算答應了也要付出代價。”
“要拿我太清教開刀嗎?我們不會屈從的!”
大廳中一群人激烈的討論,‘我’在角落中,由於還是小孩子,插不上話,在一旁還有一個看起來年十一二的小孩,長得和度達很相似,麵色有些恐懼,周圍嘈雜的聲音透著煩躁,殺意,衝刺著耳膜。我第一次看見度達露出這種表情,平常那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很難和現在聯係起來。
畫麵一轉,月色下,山崖上小亭子裏,‘我’與度達坐在蘇見陽身後,對麵是一個看起來頗有神仙氣息的老者。
“見陽,你可想好了?”老者道。麵色凝重。
“我認為這樣是最好的,教主,這些罪由我一人背負就足夠了。”蘇見陽道。
老者搖頭,“你何罪之有?如果實在不行,你就自己走吧,這次他們主要針對的是我們。”
蘇見陽道:“這些太古族胃口可是大得很呢,我去了也能堵住他們的喉嚨,你們不用太過為我擔心。和他們交涉我還是有把握的。”
老者鄭重的拱手,“見陽,你付出的太多了。有什麼心事沒了卻嗎?”
蘇見陽回頭看著‘我’和度達,“要說心事,隻有我這兩個弟子了,他們二人都是我雲遊天下時撿回來的,天分都很高,隻是二人都很頑劣啊,不知道交給教主你可行?”
老者點頭,“從現在開始,這二人就是我太請教的人了,我會收他們為親傳弟子。”
一旁的度達不安的開口問:“師父,你要去哪?”
蘇見陽摸摸度達的頭,“我去和他們談談,過幾天就回來,這幾天你們也不能懈怠了修行,在山上要聽話,知道了嗎?”然後轉過來也摸摸‘我’的頭,“小白也是,你比達達更調皮,在山上可別給師父我丟人啊。”
“師父......”‘我’欲言又止,蘇見陽沒有多說什麼,站起來,“你們牢牢記住我說的話,在山上一定一定要聽話哦。不聽話的話,師父就不要你們了。”
“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出發。趁著夜色,明早大概就能到了。”蘇見陽道,老者又鄭重的拱了拱手。
“那達達和小白,為師下山幾天就回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