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葉風這番如此混混的話語,安欣羞憤欲死,忙扯過自己的衣服裹在胸前,抬手就是一巴學朝葉風臉上狠狠劈了過去。
葉風一把抓住安欣的手腕,冷然道:“夠了,你想做什麼?你自己好好想想,是我欺負了你還是你欺負了我,你是個做警察的,該不會顛倒黑白吧?”
安欣一怔,愣愣地回想了剛剛發生的事,當時她雖是神誌不清,記憶卻是未失,想到剛剛的旖旎風光,女孩一張小臉羞的通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的根本就不喜歡這葉風,又如何會對他投懷送抱?但記起了自己的身體上的反應,做警察的安欣馬上就知道了事情有蹊蹺,女孩止不住地眼淚啪嗒啪嗒掉下,咬牙道:“那杯飲料裏麵有什麼,我帶回去化驗便知,我真的想不到,你竟然會用這種下三濫的伎倆。”
“那不是我做的,隨便你相信不相信。雖然你很漂亮,但我葉風也不是沒有見過漂亮的女人。“葉風毫不躲避地注視著安欣。道:“我一開始根本就不知道那飲料裏麵有什麼不對,直到你表現異常的時候,我才知道。今天的事。你可以說我是趁人之危落井下石,但我覺得我是在成人之美慷慨奉獻。”
“這話你也說的出口,你還算是人嗎?”安欣一臉痛楚的神色,雙眼淩厲地怒視著葉風。
“如我沒有和你做的話,你自己知道後果。其實隻要你願意,我很樂意對你負責,對於美女。是個男人都不會排斥。”
“你這個混蛋,出去,你給我出去。”安欣抱著腦袋,低下頭嚶嚶地哭了起來。
“我不是混蛋,隻不過我們立場不同罷了,”葉風歎了口氣,道:“每個人都在為自己的理想而努力,或許有些人的行為走了極端,但他的本意未必就是壞的,好比我現打在在黑道上混日子,也不過是為了生存而已,我自問從來不曾恃強淩弱,為了生存,我必須殺要殺我的人,殺人後,我就成了壞蛋,可是假如不殺,我就成死蛋,生命和一些粗俗的名譽,你說誰輕誰重?你年紀小閱曆淺。還有很多道理你都不太明白。”
“我不需要聽你的狡辯。”安欣咬咬牙,抬起頭狠狠地瞪著葉風,道:“要是這世界上沒有你們這些混蛋,原本會祥和得多。”
“嗬嗬!”葉風自嘲地笑了笑,道:“混蛋也罷,壞蛋也好,我做人,隻求問心無愧。其實,自從有了階級分化,就不可避免會出現打打殺殺,如這個社會真的人人平等,我們人類早已經消亡。”
葉風說這番疾的時候,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無奈和憂傷,在安欣眼裏也確實是有點魅力,安欣晃了晃腦袋,突然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卑鄙,自己怎麼會對一個欺負犯著起來很順眼?
“哼,偽君子,總喜歡為自己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安欣擼了下額前的秀發,慢慢地將外衣套在身上,道:“你等著吧!我要不將你繩之以法,我安欣誓不為人!”
葉風搖頭苦笑,眼看著安欣忍著下身的刺痛,一瘸一拐地出了包廂的門,歎了口氣,他也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了包廂,由於剛剛縱欲過度,此刻葉風也覺得有些疲憊,便回臥室休息。
柳芊芊見葉風神色不對,以為是生意上出了什麼事,有些擔心地問了句:“怎麼了?我剛剛那個電話,沒有打攪你談正事吧?”
“沒有,怎麼會!”葉風寵溺地模了摸柳芊芊的秀發,轉身進了衛生間。
柳芊芊是個比較敏感的女人,當她聞到了葉風身上淡淡的香味和暗昧的腥味後,神色一黯,隨即釋然地笑了笑,葉風會對自己好就行了,又何必強求太多?
不知不覺十幾天過去,竟是風平浪靜,對於安欣並未來找麻煩,葉風也是有些驚訝,更不要說那心懷鬼胎的謝唯嫣,這小妞一天到晚地祈禱一群大蓋帽從天而降,將葉風這禍害繩之以法,卻不料這安欣卻是個不爭氣的,竟然就一去杳無音信,直把謝唯嫣急得抓心撓肝。
“師父,我是唯嫣啊,”謝唯嫣躺在床上,兩隻晶瑩的小腳丫一晃一晃地,拿了手機在講電話,“嗚嗚嗚,你徒弟我被人欺負慘了,你身為師父管是不管?”謝唯嫣眼見自己對付葉風的機會已是越來越渺茫,便開始另找外援。
“就這樣說吧。我飛去越南找你!”謝唯嫣嘀嘀咕咕講了半天。合了手機,光著腳便跳了下床。
“謝唯嫣這小妮子這些天怎麼不見人影?”十幾天過去,葉風不見謝唯嫣在身邊聒噪,倒是有些想念。剛剛洗完澡,葉風正擦著濕淋淋的頭發,就聽見電話響了,葉風打眼一看,竟然是安小忠的,難道他知道了自己上了他女兒?葉風眉頭一皺,接通了電話,道:“安局長,有什麼事?”
“還是我先問你吧!欣兒這幾天魂不守舍。茶飯不思,我費盡了心機才讓她開了口,欣兒卻隻說你是個畜生,你給我個解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