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胡明朗都是和籃球隊友一起訓練一起吃飯,蘇小白也和舍友一起上課一起吃飯,每天晚上繼續堅持跑步。
班級籃球隊不負眾望,從初賽一直闖進決賽,決賽那天,天氣涼爽,倒是個諸事皆宜不錯的日子。
比賽還沒正式開始,籃球場上相見的兩人在一旁樹蔭下聊天。
“這幾天,沒陪著你吃飯,怎麼都瘦了,”胡明朗捏捏她的臉蛋。
“君不知,‘一日不見兮如隔三秋’,‘為伊消得人憔悴’。”蘇小白文縐縐回到。
“說人話。”胡明朗輕輕地彈了下她腦門。
“痛!呃,就是,我好想你啊。嘻嘻。”蘇小白抖了抖,“噫,好肉麻,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是吧,就幾天沒喂豬,我家豬豬都瘦了。”胡明朗打趣說。
“說誰呢,會不會說話,你才是豬呢,豬一頭。哼~”蘇小白氣鼓鼓。
“我是不是豬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上輩子肯定是屠夫你是豬,不小心殺了你,這輩子就是來還債的。”胡明朗笑嘻嘻說。
“管他上輩子什麼亂七八糟的,反正這輩子你是欠我的。”蘇小白小聲嘀咕。
“我又欠你什麼了,我怎麼不知道。”胡明朗托起她的腦袋,“說吧。”
“欠情。人情債。”蘇小白一本正經回答。
“哦,人情債啊,能肉償嗎?嘿嘿嘿。”胡明朗痞痞的**道。
“流氓,不要了。”蘇小白紅著臉跑開,身後傳來胡明朗爽朗的笑聲。
比賽開始,因為是決賽,觀看人員比較多,場上的隊員激戰正酣,場下的觀眾也熱情高漲,加油助威聲尖叫聲一浪高過一浪。
今天胡明朗上場比較久,中間休息了幾次,喝了些水,恢複了下體力就又上場。胡明朗身高接近一米八,在班裏屬於高個,之前是因為高中玩足球比較多籃球少,所以初賽時是作為替補,想來這段時間訓練比較有成效,所以上場時間明顯增多。
蘇小白感覺自己嗓子都喊啞了,喝了點水。她有些心疼胡明朗,比賽這麼久,體力消耗很大了,一會比賽完了帶他去食堂好好補補。
比賽終了。隊員們,圍觀群眾們都三三兩兩的離開場地。
胡明朗垂頭喪氣地坐在場上。
“你們已經很棒了,重在參與,不要氣餒。”蘇小白拿出濕紙巾給他擦汗,遞給他紅茶,“累不累啊,你今天上場時間很久啊。”
“心累啊,我們已經投入很多時間和精力去訓練,唉,沒得第一,不爽啊。”胡明朗情緒有些低落。
“付出和回報不一定成正比,努力了盡力了就夠了,做最好的打算接受最壞的結果,再說,這也不是最壞的結果啊,第二名也很棒啊。”蘇小白安慰他,“走,跟姐吃香喝辣去慶祝一下。”
“噗哧,你可拉倒吧。”胡明朗笑話她,“你就隻能吃香,上次那誰,吃火鍋,差點把自己辣哭了。”
“呃,哪有,人家那是太辣了,辣出來的。”蘇小白不好意思說,“你自己不也辣的鼻涕溜溜。”
“好啦。走吧,吃飯去,肚子都餓了。”胡明朗站起身來。
蘇小白在書包裏“翻箱倒櫃”。
“你找什麼?”胡明朗湊過去看她。
“吃的啊,我是怕你比賽體力消耗大帶了零食怎麼沒找著。”蘇小白羞紅著臉有些難為情地說道,“那什麼,我好像放書桌上,出門的時候忘了拎。”
“笨蛋。”胡明朗刮了下她的鼻子,“你可怎麼辦咯。走吧,去食堂吃飯吧。”
“嗯嗯。”蘇小白點頭。
胡明朗將手搭在她的腰上,炎熱的夏季,單薄的夏衣,沒一會蘇小白就推開了他的手:“熱,你手好熱。”
“我受傷的心靈需要安慰。”胡明朗可憐巴巴地望著她眨巴眼睛。
“哎喲,來吧,肩膀借給你哭。”蘇小白拍了拍自己單薄的肩膀,不曾想胡明朗一下子抱住了她,“豬頭,你幹嘛,大眾場合,鬆手。”
“讓我抱一下嘛,人家需要安慰。”胡明朗使出苦肉計。
“服了你。胡明朗,你不要太娘了啊,受不了。”蘇小白補充,“而且,你剛比賽完,出汗了,身上好臭。”
“可是你好香啊。”說完,胡明朗還在她發間嗅了嗅。
“胡明朗,你是狗狗嗎。”蘇小白用手戳了戳他的胸膛。
“嗯,是啊,我們去食堂吃肉骨頭吧。”胡明朗牽起她的手慢慢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