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籃球賽隻得了第二名,班委們還是組織了大家周末慶祝一下。
天氣不算太熱,大家在學校湖邊的一家小飯館聚餐,還可以釣魚,釣的魚論斤稱賣然後飯館加工。
胡明朗很有閑情逸致,拎著個小凳子,臨湖垂釣。另外有其他幾個男生也各自在旁垂釣。
蘇小白打著傘蹲他旁邊:“哎,你說我要不要也來釣魚,‘薑太公釣魚’,嘿嘿。”
“拉倒吧,釣魚很要耐心的,你毛毛躁躁的,肯定守不住。”胡明朗起身把凳子讓給她坐。
“我不坐,我就看看。”蘇小白推脫著,“太熱了,我呆一會就走。”
“沒事,你坐著。”胡明朗將她按在凳子上。
蘇小白拗不過他,隻好坐了一會,等了半天也不見有魚上鉤,百無聊賴撿起地上的小石子打水漂。
“我說姐姐,你就算不幫忙也不能搗亂啊。”胡明朗無語扶額,“魚兒都被你嚇跑了。”
蘇小白羞紅著臉吐吐舌頭:“忘記了,一時玩性大發了。我走了,去附近轉轉。傘給你吧。”
“不要,一大老爺們打什麼傘,太娘了。”胡明朗拒絕,“不要跑太遠了,注意安全。”
“嗯,我知道,我找其他女生一起玩耍。”蘇小白回應。
到下午餐的時候,大家陸陸續續歸隊,垂釣的小夥伴們或多或少都有點收獲,就屬胡明朗釣的最多,他們選了幾條大魚做水煮魚片,其他放生了。
大家夥熱熱鬧鬧的吃著喝著,席間他們還起哄讓蘇小白和胡明朗喝交杯酒,盛情難卻,蘇小白羞紅著臉完成了。
吃完飯,依舊是去ktv,蘇小白難得的唱了幾首,獲得大家讚許,本來大家起哄讓胡明朗他倆情歌對唱,蘇小白也沒想到,似乎沒什麼可以難倒的胡明朗竟然不會唱歌,倒不是完全不會,最起碼國歌會,隻能說是大部分歌曲都五音不全跑調的一塌糊塗。
蘇小白和胡明朗坐在包廂最邊上,她對他發出一陣毫無人道的無情嘲笑,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叫你平時從來不讓著我,嘴上總是懟我,哈哈哈,原來也有你不會的,哈哈哈。”
胡明朗彈了彈她腦門,滿眼寵溺沒有絲毫責怪:“高興吧,得瑟吧,看把你樂的。”
蘇小白猛點頭:“高興的很。哈哈哈。人家總說男孩子唱情歌表白,我說怎麼不見你對我唱過歌,原來……哈哈哈……咳……咳……”
“看吧,‘惡有惡報’,還嘲笑我,嗆著了吧。”胡明朗依舊眉眼彎彎笑容和煦,他拍拍她後背給她順氣,“笨蛋。”
蘇小白漸漸緩過氣:“嗚嗚……太壞了,不許嘲笑人家。”
“好好好,不嘲笑你,小笨蛋。”胡明朗溫柔的摸摸她頭發。
蘇小白紅著臉往他肩膀上靠著:“我們今天晚上不會是要通宵狂歡吧?”
“看樣子是的,怎麼了,困了?”胡明朗摸了摸她的臉蛋,“困了就靠在我身上睡一會吧。”
“嗯嗯。”蘇小白安心的靠在他的胸口。
蘇小白休憩了一會,等她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胡明朗也睡著了。唱歌的人也少了一些,有些人和他們一樣,直接在房間裏睡著,也有人在隔壁空房睡覺,蘇小白聽他們唱了會,倦意襲來,聽著聽著,漸漸又睡著了。
十八九歲的青蔥歲月,總是恣意揮灑時光。無憂無慮。想,簡簡單單;愛,也簡簡單單。
天微白的時候,一些人返校補覺了,胡明朗和蘇小白去網吧玩了會遊戲才回宿舍,他們在校門口買了些水果,胡明朗送蘇小白回她宿舍,周末宿管阿姨並沒有特別嚴格管理。
回宿舍的時候,正好宿舍人比較多,胡明朗有些不好意思,放下水果就準備走,蘇小白叫住了他,拿紙擦了擦他額頭的汗,引來眾多女生感慨不已,說他們虐單身狗,胡明朗靦腆笑著讓蘇小白將水果分給她們吃,離開前告訴她一會中飯的時候會給她打電話,讓她再休息一會。蘇小白含笑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