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故事是這樣子滴——
男孩子愛玩但成績好,女孩子好好學習天天向上仍然成績差,他們偶爾一次成為同桌,女孩子對男孩子好感漸長,於是在一個月黑風高適合辦壞事的夜,女孩子衝上去,把男孩子的,手,緊緊握住了,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當然這是事後胡明朗對蘇小白一個人的詳細解釋。
在我們的遊戲現場,正當蘇小白同學豎起耳朵仔細傾聽,而大家眼睛裏也冒出熊熊的八卦之火時,胡明朗以一個簡單的粗暴的方式解釋清楚:“真的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話,你們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不然我已某方麵不舉作為毒誓。”玩這麼大,嚇壞了一眾男生,眾人紛紛對蘇小白同學投去飽含深意居心叵測不明所以的眼神,而再一次作為事件焦點的某小白,一臉無辜茫然不解地回望過去,最後還是將疑問的目光轉向身邊的罪魁禍首,這裏怪不得蘇小白,真的沒辦法啊,從來沒學過生物,也從沒看過少兒不宜的東西,話說當初她以為親嘴會導致懷孕,而被胡明朗無情地嘲笑不已,所以她是真的不懂,此時的胡明朗也並不打算詳細說給她聽,隻是笑著摸摸她的頭,在她耳邊低聲說到:“我一會跟你一個人解釋就好了。”
這哪跟哪,好像我困惑的和他想解釋的不是一個東西。蘇小白默默想到。
第二輪,很不幸,禍一般不單行,所以蘇小白中標,鑒於第一輪的經驗,蘇小白害怕他們提問的尺度太大,所以選擇了大冒險,所以說嘛,蘇小白還是很傻很天真滴,大冒險是,到一個陌生異性麵前大喊三聲“我是豬”,蘇小白懊惱不已,求救的看向胡明朗,當然,胡明朗是有心想替她出糗,奈何被一眾男生又是動口又是動手——捂住了他的嘴按住了他的手。沒辦法,蘇小白隻好自己去完成,抱著早死早超生的心態,蘇小白噌噌噌地跑出去,嗖嗖嗖地跑回來,當然,臉色紅成蝦球了,人也害羞地卷成蝦球了,喊話聲音之大,從四周投來的探究目光可知:振聾發聵。
第三輪,早說了,禍一般不單行,仍然是蘇小白同學,她已經是欲哭無淚無語問蒼天了,於是選擇一條道走到黑——大冒險,看到她一副慷慨就義的模樣,大家也不好太喪心病狂,隻要求來個異性kiss,不限對象,胡明朗還在扭扭捏捏的時候,蘇小白已經蓋完章撤回了,相比較於在陌生人那裏丟臉,蘇小白覺得還是窩內丟臉稍微好點,而且親自家男人也不算丟臉,很正常嘛,事後男生們表示不該太仁慈,這哪是冒險,完全是他們的福利,廣大單身汪表示表示受到一萬點暴擊傷害。
出師太慘烈了,以致於蘇小白和胡明朗不敢再玩了,萬一他們再中獎,再被問點尺度更大的真心話或者來點更勁爆的大冒險,沒法再愉快的玩耍了,他們深深的覺得這些單身男女對他倆充滿惡意,是赤裸裸的對他們甜蜜愛情的羨慕嫉妒恨。
所以他倆愉快地選擇做吃零食的圍觀群眾。
之後的幾輪,選擇真心話的男同胞,無一例外,都被胡明朗的毒誓所震撼,因為回答真心話之前,都會讓他們發此誓言。
蘇小白悄悄問到:“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胡明朗戳了戳她的腦袋,笑了笑:“沒什麼,你以後會知道的,我的小豬豬。”
聽到他的回答,蘇小白羞紅了臉,倒不是她突然開竅懂了,而是被他稱作“豬豬”。
冬日的白天非常短暫,太陽下山後,涼氣驟起。
即使大家仍然興致勃勃,也受不了凜冽的寒風。
一起吃完晚飯,胡明朗將蘇小白送至宿舍院門也回了自己宿舍。蘇小白剛回到宿舍,就收到胡明朗消息,說是他一好哥們過段時間來學校找他玩耍,順便看看弟妹。
看到消息的蘇小白,羞紅著臉埋進了被子。
“弟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