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吃飯的時候,胡明朗又當麵說了一下,聽到這話的蘇小白,仍然是小臉通紅,胡明朗捧著她的臉,笑哈哈:“哎喲,我家小豬豬不是害羞了吧。別緊張啊。”
“哪有。”蘇小白死鴨子嘴硬。
“我跟你說,我這個哥們高中和我睡上下鋪,偶爾他還跟我擠一個被窩,經常一起踢球,他人很好,而且長得又高又帥,你不要緊張。”胡明朗微笑說著。
“好基友啊,都睡一張床了。”蘇小白眨巴眨巴眼睛一臉無害的看著他。
“好基友你個頭啊。”胡明朗拍了拍她的小腦袋,“我跟你說,我這哥們,叫我泥菩薩,知道為什麼不?”
“不知道。”蘇小白誠實的接過話茬,“因為你是泥做的?遇水就化?嘿嘿。”
“什麼什麼啊,你沒看過趙文卓演的《風雲》嗎?裏麵就有個泥菩薩啊。”胡明朗一臉傲嬌的看著她,“我跟那個人一樣,一般預測的事都蠻準。”
聽到這話的蘇小白回給他一白眼:“電視我看過,你還胡半仙是吧,嗬嗬。”
“你別不相信,不信你到時候可以問他。”胡明朗信誓旦旦。
“他什麼時候過來呀?”蘇小白問他。
“元旦的時候吧。怎麼,聽我講完,迫不及待想看看帥哥啊?”胡明朗敲了敲她腦袋。
“哪有。”蘇小白嘟囔,“人家隻是單純的問問而已。”
“對了,豬頭,你生日快到了,想要點什麼禮物?”胡明朗充滿期待的看著她。
“禮物自己要的話就沒意思了。”蘇小白摳了摳胡明朗的手,冬天他的手就是她的移動暖寶寶,而且是不用充電、常年恒溫的,自從有了它們之後,蘇小白手也沒凍了,手套也基本上沒戴了。她接著說著:“隨便吧,不要都行,反正我也沒打算過。”
受之前一次某男生生日的惡劣事件影響,蘇小白這次並不打算大張旗鼓。
事情是這個樣子的——
此男生盛情邀請男生們女生們前往他們宿舍普天同慶,所以準備了挺大一個蛋糕,對於愛吃甜食的蘇小白來講,完全是致命誘惑,等大家唱完生日歌,蘇小白忍住蠢蠢欲動的心,矜持的等著壽星吹蠟燭切蛋糕,結果毫無防備,被糊了一臉奶油,頓時蘇小白覺得生無可戀,奶油塗臉上可以洗掉,可蛋糕都用手摳了還怎麼吃啊!
所以蘇小白跟胡明朗說訂個小小的蛋糕,宿舍內吃吃就好,而且也跟舍友強調了,不往臉上塗抹,隻用來吃,還好大家和諧的達成共識,都覺得食物不吃甚是浪費。
在胡明朗同學來之前,蘇小白生日就到了,除了蛋糕,她還收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束玫瑰花,胡明朗也因此被室友們打趣說“木頭開花了”。另外,室友們還組團給她買了某大牌睫毛膏一支。
蘇小白將蛋糕切了四小塊給胡明朗,讓他分給室友,因為他說男生一般不愛吃甜食,所以小塊意思下就夠了。送他出了宿舍院門,蘇小白抱著他,在他懷裏拱了拱,說著:“謝謝你,這是我第一次收花。”
胡明朗因為手上拎著東西,不好擁抱她,隻好用下巴蹭了蹭她的腦袋,“傻瓜,你喜歡,以後每年生日我都給你送就是。”
“不要了,又不能吃,浪費。”蘇小白抬起頭,掐了掐他的腰,“哎呀,衣服太厚,掐不到。”
胡明朗一臉寵溺地看著她:“沒事,你高興就好。如果你真覺得浪費,不如送你菜花,欣賞完了還能炒著吃了,哈哈哈。”
蘇小白使勁掐了一下,還是掐不著,於是蘇小白默默地將手塞到他的羽絨服裏麵,不行,在往毛衣裏麵,隔著球衣,狠狠地掐了一把。
胡明朗正想著這小丫頭怎麼耍起流氓了,不曾想到被“家暴”了。
胡明朗癟著嘴,委屈的看著她:“幹嘛欺負人家,好疼。剛才不知道是誰還深情款款,還沒翻篇了,這就翻臉不認人。好傷心啊。”
蘇小白受不了他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於是吩咐他:“低頭。”
“你叫我低頭我就低啊,憑什麼,哼~”胡明朗佯裝生氣。
“今天我過生日,我最大,凡事都要聽我的。”蘇小白搖晃著他的胳膊。
帶著蘇小白的吻別,胡明朗心滿意足地拎著東西回宿舍了。
小臉紅撲撲的蘇小白回到了宿舍,愉快的和室友們瓜分蛋糕,因為蛋糕稍微大了些,僅憑她們四人很難消滅完,所以蘇小白給對麵宿舍女生也分了一些,由於沒提前溝通,蘇小白臉上免不了被抹了一點奶油,還好不多,要不然蘇小白就要開啟暴走模式啦。
晚上,照例跟老媽打電話,孩子的生日是母親的苦難日,所以每年生日,她都會給媽媽打電話聊天,每次的開場白是:“媽媽,××年的今天,你辛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