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見到他們已經是兩天之後,因為不能跟著他們去拍通告,我現在也隻有在他們在韓國做節目的時候晚上能在練習室見到了他們。躡手躡腳的打開練習室的門,我悄悄的溜進去,在牆角坐下。也許是因為太投入了,他們竟然連我進來都沒有注意到。但是話又說回來,我們看得出來他們每個人的努力,因為他們必須用更優秀的表現去彌補之前的意外。
接過我遞過去的的水,他們幾個人脫掉外衣用一旁的毛巾擦著身上的汗。我直勾勾的看著他們,看來今晚豔福不淺,因為他們從釜山回來連衣服都沒換就直接來訓練了。而外套的裏邊,則是隻穿了一個楷袖背心而已。啊一股,我現在的舉動算不算是在拮他們的油?無意中掃過chen,我清楚的看到了他肩上那道又長又醜的疤痕,就好像是在提醒我欠了chen很多。無奈的抿了抿嘴唇,我沒有和他們說什麼,低頭離開了練習室。
一路小跑,我終於在公寓門口喘著氣停了下來。每次看到chen肩上的那道疤,我都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而chen當時滿身是血的樣子也會一直出現在我的腦海裏,久久不能散去。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是得了憂鬱症,我甚至想過去醫院看一下精神科或是心理科。喪氣的耷拉著腦袋,我一個人上了公寓的樓頂。
還記得這個鑰匙是張藝興特意給我配的呢,看到手中樓頂的鑰匙,我總能不由自主的想到他。他說過心情不好的時候就到樓頂去吹吹風,和果凍玩一玩,那樣不好的心情就會通通不見的。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打開門上了樓頂。
果凍撒歡似的撲過來舔我,可我卻一點跟它鬧的心情都沒有。捋了捋衣服蹲下,我輕輕的摸著果凍的頭,開口道:“果凍啊,你說我到底應該怎麼做呢?為什麼我覺得不管我怎麼努力,都還是像他們的累贅一樣。我一直這樣呆在這裏,會不會有一天他們因為我而再受到別的衝擊性傷害?我是不是應該從他們身邊消失,回到原本屬於我的生活,你覺得呢?”雖然知道果凍是不可能給我答案的,但我還是想說,就像是讓自己把心裏的話都說出來,這樣才能痛快一點。
“你傻嗎?果凍怎麼能聽懂你這種火星人的想法呢?”金鍾仁雙手揣兜,不緊不慢的走到我身邊,突然伸手給了我腦袋一下,“這麼笨的人,打一打會不會聰明點?說不定一打還開竅了呢。”
我捂著被打得生疼的腦袋,撅著嘴幽怨的看向金鍾仁。這家夥什麼時候來的,不會一直在跟蹤我吧?!見我一直盯著他不說話,金鍾仁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開口說他就是不小心聽到的,又不是故意的。無語的白了他一眼,我來到天台旁邊,倚著扶手看向遠處。夜晚的韓國很美,但卻不知道為什麼,讓我感覺到很淒涼。也許,隻是因為看的人心情不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