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偉,樹偉,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趙可哀求的拉住高樹偉的手臂哀求著。
“以後請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今天就當我們沒有見過。”高樹偉甩開趙可的手,快速的上車揚長而去。
金長樂私自讓出百分之五的股權引起董事會的不滿,敢怒不敢言的眾人在私下沒少說金長樂的閑話,但是又對她無可奈何,畢竟她是董事長,隨時都有罷免任何董事會成員的權利。
金家工程有了新的資金注入,眼看就要完工,這下可把嶽家父子急壞了,工程質檢部可都是嶽家父子安排的人,整體能承重多少父子倆最清楚,這樣的工程完全可以用豆腐渣來形容,怎能過的了房產局驗收那一關。
“爸,你要想辦法阻止工程交工,否則我們和大少的計劃就全都打水漂了。”
“你以為我不想?金家又不是我能說的算,金長樂也不可能聽我的話延長交工日期吧。”嶽茂德沒好氣的看著兒子嶽飛鵬。
“要不我找人去工地鬧事,將全部工人都打跑。”
“胡鬧,你這是在解決辦法嗎?你這是在添亂,能不能用用腦子想個好辦法。”嶽茂德突然眼睛一亮,一條詭計從腦海裏浮現。
“小鵬,這件事不用你管了,老子想到了一個妙計。”嶽茂德將嶽飛鵬轟出自己的辦公室,這才撥通了上官辰的電話。
電話接通後,嶽茂德恭敬道:“大少,我想從你手中借兩個人。”
上官辰先是一愣,隨後問道:“借人?借人做什麼?”
嶽茂德馬上將想好的計策將給上官辰聽,後者連連點頭,毫不猶豫將兩名手下派到嶽茂德身邊。
當晚嶽茂德帶著二人,開了一輛報廢的無牌汽車去了工地,三人全部帶著口罩和鴨舌帽,又是在晚上,根本看不清三人的麵孔。
嶽茂德對這裏非常了解,熟知這裏看門的是兩人,還有一些外地的民工住在裏麵的簡易房裏,整個工地加起來一共有二十多人。
“你們是幹什麼的?”看門的一名民工晃動著身體走了出來,看樣子晚上是沒少喝。
等民工靠近副駕駛的車窗時,坐在副駕駛的保鏢將車窗搖下,一把將民工的上半身拉近車裏,半臂長的砍刀無情的在民工身體上捅了數刀,鮮血染紅了整個副駕駛的地麵和車座。
聞著滿車的血腥味,嶽茂德有種想嘔吐的衝動,小聲道:“兄弟差不多就行了,人都已經死了。”
副駕駛的保鏢對著後座的保鏢使了一個眼色,後座的保鏢起身拉開車門,向門口的簡易房走去。
嶽茂德不是沒見過死人,隻是向這種死法的還是頭一次看到,而且還是如此近的距離。
“搞定了虎哥。”滿手鮮血的保鏢從門衛回到車中,車內的血腥味更加濃鬱了些,被稱為虎哥的保鏢將手中的屍體向後一推,任何表情都沒有的看了看嶽茂德。
嶽茂德會意的發動汽車,向最裏麵被稱為宿舍的地方開去,很多民工因為白天太過勞累,早已經深深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