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著燈的簡易房就是那些還在喝酒的民工,聽到有車進來,都伸著腦袋向外麵看去。
等嶽茂德將車停穩後,虎哥和後座的保鏢按照事先說好的詞語,快速衝下車,二人雙手同時拿著兩把砍刀見人就砍,也不管擊中的部位是哪裏,嘴裏還不停的喊道:“讓你們鬧,讓你們鬧。”
為什麼這樣說,就是為了栽贓給金家,因為前不久有民工帶頭去相關部門告發金家給的傭金沒有按照國家的規定。
隻是一個照麵,就有七名民工倒在血泊中生死未卜,嶽茂德雙手發抖的坐在駕駛室裏,不忍看這一幕。
前後五分鍾後,虎哥和保鏢鑽進車中,嶽茂德趕緊踩死油門,報廢車帶著轟鳴聲快速逃走。
“我砍到五人,你呢虎哥?”後座的保鏢無所謂的將口罩和帽子摘下,就好像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
“七人,有一人應該是沒有活命的機會了,我直接砍到了他的脖子上。”聽著二人的對話,嶽茂德咽了一口吐沫,臉色蒼白的將車開到事先準備好的深溝中,全部作案工具和車一起點燃。
嶽茂德從自己車中拿出水和毛巾,讓虎哥和保鏢簡單的清洗一下,隨後駕車將二人送出京都,整件事沒有留下任何蛛絲馬跡。
第二天一早,金長樂剛來到公司,屁股還沒坐到椅子上,三名身穿警服的男子便走了進來:“請問你是不是金長樂?”帶頭警官問道。
“對,不知有什麼事可以幫助你們?”金長樂一頭霧水的看著三人。
“多人檢舉你買凶殺人,這是拘捕令,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帶隊警官將一張拘捕令遞給金長樂,隨後從身上拿出手銬。
“等等,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我金長樂怎麼說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們這樣做是不是不妥?”金長樂也是愛麵子的人,怎麼可能接受被帶上手銬。
“金小姐,我們何局長特別交代,必須按照規章辦。”警官沒有給金長樂麵子,直接上前將手銬給金長樂帶上,在眾目睽睽下,警車閃動著警笛向遠處駛去。
柳正初端著酒杯站在自己辦公室落地窗前,眼睜睜的看著金長樂被抓走的全過程。
“嶽茂德這次玩的太大了,這樣的罪行你能承受住嗎?”柳正初喃喃自語著,柳正初第一時間收到消息就想到了嶽茂德。
“金小姐,這是昨晚發生的情況。”得到何博明的批準,警員將現場視頻播放給金長樂看。
“啊.......快關了!”金長樂驚慌失措的捂住了自己的雙眼,不敢再看視頻裏被鮮血染紅大地的畫麵。
“這件事有四人死亡,十人重傷,幸存者一口咬定是你買凶殺人,你對這點有沒有要說的?”
“這是陷害,赤裸裸的陷害,我要找律師,我沒見到律師不會說任何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