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後。
自從喻星垂知道柳予安的公司就在她公司附近之後,每天早上都雷打不動的叫柳予安起床。
原因很簡單,可以蹭車啊。
這天,喻星垂照慣例去叫柳予安起床,剛剛打開家門,就看見門口杵著一個人。
抬頭一看,是路風。
路風一看到喻星垂,本來臉上局促的臉上飛快閃過一絲驚喜,不等她開口,他就將手上拎著的早餐拿了起來,“星垂,早。我給你帶了早餐了。”
喻星垂看了一眼他手的東西從他臉上掃過,“你怎麼知道我住這裏的?”
路風像是猜到她會這麼問,立馬回答道,“我問了林下,是林下告訴我的。”
喻星垂心裏一沉,蕭林下這個叛徒,怎麼能輕易將自己住址告訴他。
其實,從那天醉酒後,路風就覺得很尷尬,想著這下是沒臉來見喻星垂了,可是,他實在是抑製不住對喻星垂口中那份“不菲的遺產”的好奇。
心想著,隻要重新爭取到喻星垂的心,那麼他不僅能解決眼下的燃眉之急而且能少奮鬥十年,相比較下來,他的麵子又算得了什麼呢?
想到這,路風臉上的笑意更加自然了,他在賭,拿曾經的三年的感情賭喻星垂的回心轉意。
喻星垂在他意料之中麵無表情的開口了,“路風,我現在有男朋友了。”
路風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下又飛快的恢複了,他幹笑了兩聲,“我知道,我沒有別的意思,你就把我當一個普通朋友不可以嗎?”
喻星垂心裏的寒意愈發沉重,她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他這麼能睜著眼說瞎話呢?上次在聚會上喝醉酒說的那些話都是演的嗎?
“路風,你覺得我們可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做回普通朋友嗎?”喻星垂直直的盯著他的眼睛,雙眸冰冷的沒有任何感情。
路風直視著她的眼神,又低下了頭,拿著早餐的手倏的放了下來,強裝作若無其事,“那你給我的50萬又算怎麼回事呢?”
喻星垂嚴肅而又鄭重的看著他的眼睛,緩緩說道,“路風,你不要多想,我說過,就算是一個普通朋友,我也會幫忙。”
路風沒有說話,喻星垂接著說道,“路風,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你知道的,我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有回旋的餘地。你有來找我的時間,還是去照顧伯母吧。”
路風麵色凝重,眼裏的悲傷清晰可見,喻星垂狠了狠心,後退兩步就要關門。
就在這時,隔壁的柳予安也出來了,看到僵持的兩人,挑了挑眉,漫不經心的說道,“路先生這是,還兼職送外賣嗎?”
路風聞聲回頭一看,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
柳予安緩緩走近,瞄了一眼他手裏的豆漿油條,對喻星垂說道,“怎麼就隻叫了你一人份的嗎?”
喻星垂此刻雖然覺得尷尬,但對柳予安的欽佩之意更甚,這才叫真正的毒舌,佩服,殺人於無形。
“柳總,還真是會開玩笑,難怪能贏得星垂的芳心。”路風很快就恢複了鎮定,麵對柳予安的奚落竟然還能臉不紅氣不惱,柳予安這是棋逢對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