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予安走到喻星垂身邊一把將她摟了過來,看著她的臉旁若無人的說道,“是嗎,你覺得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喻星垂拚命的點了點頭,又拚命的搖了搖頭。
路風這下實在看不下去了,保持著微笑看著他懷裏的喻星垂,“星垂,我先走了,你的50萬我以後一定會還給你的,有時間的話,我媽媽也想見見你。”
“以後是什麼時候?”柳予安覺得有時候皮一下,感覺好像也還不錯。
路風明顯沒想到他會真的這麼問,尷尬的一時語塞。
喻星垂也覺得柳予安這樣有點過分了,於是趕忙打圓場,“他就是開玩笑的,我不急,你不用著急還。”
雖然明明是想安慰他來著,怎麼從嘴裏說出來又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呢。
路風眼神躲閃的點了點頭,轉身連電梯都沒坐,直接從安全通道消失了。
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後,喻星垂從他胳膊下麵掙脫出來,嗔怒的打了他一下,“大哥,你剛剛演得過分了哈,都傷到人家自尊了。”
柳予安剛剛還掛著臉上玩味的笑意收了起來,一臉無辜的看著喻星垂反問道,“是嗎?”
剛剛他好像並沒有想演戲,隻不過就是看不得那人一副死皮賴臉的模樣,下意識的就挖苦了他一番。
喻星垂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突然驚呼道,“糟了,都九點了,我要遲到了!”
接著一臉恐慌的丟下柳予安就往裏跑,柳予安嘴角的笑意又浮現了出來,
下意識的竟然跟了進去,房間的布局都沒有改變,連牆壁上的他畫的田園畫都沒有拿下來,
隻不過,突然感覺腳下一軟,像是踩到什麼東西一般,低頭一看,是喻星垂的外套。
柳予安麵色一沉,將衣服拿了起來,看著衝出來的喻星垂,果然不能被女人精致的外表迷惑,看看她的這堪稱為豬窩的房子,吃完的碗筷還擺在桌上,沙發上和茶幾上還堆著她的包包和衣服,不禁咋舌。
於是他將手裏的外套一揚,直接一把將喻星垂的臉給蒙住了,喻星垂將衣服拿了下來,蛾眉倒蹙,“你幹嘛?”
柳予安嫌棄的擦了擦手,喻星垂知道他有輕微潔癖外加強迫症,不想他多說,再多說就真的遲到了!
隨手又將外套往櫃子上一放,一邊換鞋一邊對柳予安說道,“趕緊走,就要遲到了!你怎麼還不去換衣服?”
柳予安雙手環胸,不緊不慢的說道,“不用換。”
喻星垂一臉驚愕,“為什麼?怎麼你公司大白天開睡衣party啊?”
說著不由分說就要去推他走,柳予安將手放了下來,勾起一抹壞笑,“今天是周六。”
話音一落,瀟灑的轉身,順手就將門給帶上了。
片刻過後,就聽見喻星垂地動山搖的叫喊聲從房間傳來,“柳予安,你這個神經病——”
柳予安粲然一笑,今天早上的心情真是異常的舒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