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長,您這是看重張學弟了?”秘書很不識趣的問道。
宋局長黑著臉哼道:“老子閑著難受,想從他身上找點樂子,不行嗎?”
秘書不話,點點頭出去了。
“這麼沒眼色的秘書,早晚換了你。”
宋局長一把扯開領子,煩躁的在辦公室裏來回踱步,過了一會兒,莫名其妙的笑了。
再張青陽,離開緝捕局後立即回返賓館,正好趕上開晚飯,便喚出泰坦貓在自己的包間裏享受豐盛大餐。
組委會方麵不計成本的供應,讓他倆吃到了此生最貴的一頓飯,最後都撐得抱著肚子直哼哼,練了兩趟五禽鍛體術後才消化個大概。
晚上,張青陽關門落鎖隔絕外部幹擾,拿出便簽從頭翻閱,按照手寫的關鍵字,回憶下午看過的那些資料。
這等近似過目不忘的手段,也就是他憑著強大的精神力才能做到,內宇宙雲海翻騰,每一個關鍵字的提點,都有整頁的圖文在腦海中顯現,並根據精神返照的提綱歸攏總結。
整個工作一直進行到後半夜,張青陽確信再無遺漏,加之腦力枯竭疲憊至極,粗粗洗刷後就倒頭睡下。
第二日上三竿,他精神飽滿的爬起來,吃過早飯後,跟帶隊老師報告一聲,帶著泰坦貓離開賓館,前往市區。
四大學院的落腳點各自分開,出山的通道最後彙總成一條主幹線,張青陽安步當車走了近一公裏,在岔路口處看到了其他書院的選手,或三三兩兩或孤身一人,也朝著市區去。
大家的身份相同,必然為競爭對手,碰見了也不會有好臉色,彼此保持一定距離,免得產生衝突。
張青陽樂得清靜,肩抗泰坦貓慢悠悠的走在右側,忽然發現迎麵走來的一群人中,有個非常眼熟的身影。
“梁耳?”
“張青陽?怎麼是你!”
對方幾乎同時把他認出來,臉色當即就是一沉,整個人好似冰塊釋放出冷颼颼的氣場,驚動了同行的其他人,訝異的看過來。
“張青陽麼?好像是南陵書院的,我看過一點資料。怎麼,你認識他?”
“何止是認識,還有一段不淺的交情呢!”
梁耳咬牙切齒,瞬間想起之前在南陵城的賭鬥,那一場他輸得臉麵全無,可謂畢生恨事。
張青陽一看對方的表情就明白了,嗬嗬笑道:“這不是梁同學嗎,許久不見過得還好嗎?你欠我的兩萬元,打算什麼時候還?手頭緊也沒關係,我可以不算利息。”
“哈,梁耳,你還欠他錢?”
同行的一名青年頓時誇張的叫起來,滿臉都是幸災樂禍,巴不得當場打起來才熱鬧。
梁耳臉皮紅裏透黑,咬緊牙關悶哼一聲:“那次我正好出門沒帶錢,這子一時走狗屎運贏了一局,知道我是來自帝都書院,故意不許別人代給,誠心要讓我丟人!”
“這麼狂?敢誠心落咱們帝都書院的麵子?”
幾個人一聽這話,頓時氣憤填膺,火刺刺的瞪向張青陽,摩拳擦掌的圍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