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溢城也不能夠說些什麼,如果在這種時候,惹了宮夏不開心,那估計就是,追妻路漫漫了……
於是,兩人在路上,簡單地說了說各自已經知道了的情報。
宮夏點了點頭:“行,就這樣吧,我到了單位了,我再看看關於這‘夏宮白’的事情,待會兒再給你聯係。”
冷溢城也不做過多糾纏,點了點頭就掛斷了電話。
宮夏握著手機放在胸口:講真,她突然有種史密斯夫婦的感覺。
——臥槽,自己在想些什麼呢!
她搖了搖頭,把腦子裏那些個莫名其妙的想法全部摒除出去,然後坐在位置上,繼續點開夏宮白的資料,看看自己是不是有什麼錯過了。
可是這麼看著,根本什麼都看不出來啊……
宮夏咬著自己的手指,眉頭皺得死緊。
現在是下午兩點,一天當中最熱的時候。謝昌猛地推開了宮夏的辦公室門,把宮夏嚇了一大跳。
“宮女神!”謝昌的腦門上都是汗,這不知道是著急的還是因為跑得急了。
宮夏慢慢站起身來,已經做好了被批鬥的準備。哪曉得她剛站起來,那謝昌就不幹了,直接拖著人就走。
在車上,宮夏從謝昌的嘴裏知道了一些事情。
咖啡店那一帶,有人劫持了人質,那邊正在對峙。
謝昌一腦門子的汗,也來不及擦。宮夏從前麵的車抽屜裏抽出兩張麵紙:“謝組長,你別著急,我們慢慢說……”
謝昌還算是清醒,也沒有急昏頭,接過宮夏的麵紙,就給自己胡亂地擦著。那紙張似乎質量不好,在他的臉上留下了許多紙屑。宮夏也不敢笑。
“不是,組長,你之前都沒有這麼緊張的,今天是怎麼了?”
謝昌急得,一句話都像是說不出來了,隻顧著歎氣。宮夏也不敢再問了,心裏卻是已經做好了準備:自己不是有特異功能嘛!肯定不怕啊!
等到了那咖啡廳門口,宮夏才明白,這情勢是多麼緊急。
這被挾持的,不是別人,竟然就是安琪琪。那身後穿著黑衣的人,雖然隻露出一雙眼睛,但是宮夏卻是能夠肯定,這人,應當就是白牧唐。
——別誇!這不是冷溢城剛跟她說,這安琪琪碰麵的人,就是白牧唐嘛!
現在,白牧唐挾持了安琪琪,身後還有十幾個穿著西裝的持槍男子,這特麼一看,就是白牧唐的保安好不好!
可是,這對麵的,就不知道是誰了……竟然也拿著槍,卻是穿著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衣服。
所以,這是要幹嘛?
宮夏立即跑上前去,接過旁邊的人遞上來的喇叭:“木槿,你到底要做什麼!”
兩點半的太陽,能夠把人都烤熟了。宮夏站在太陽下麵,汗水糊住了眼睛,連睜都睜不開。
白牧唐聽著宮夏喊著自己,知道自己也是暴露了,撤掉了自己的口罩,還有帽子,讓自己漂亮的麵容,暴露在陽光下。
看到白牧唐之後,謝昌這邊都要驚呆了:這白牧唐到底是要做什麼?明明什麼都有了,這次是怎麼回事?
——這還是那個偏偏貴公子的白牧唐嘛?
“學姐!”白牧唐在看著宮夏的時候,眼神變得柔軟,可是看到她身後的警車之後,眼神又變得陰狠,“那你讓冷溢城放過我啊!”
他一激動,手上的力道沒有控製住,那安琪琪大叫一聲,脖子上已經多了一道血口。
“那你跟他的恩怨,為什麼要抓上我?”安琪琪怕極了。
原本他們正在談論事情,可是咖啡廳裏突然衝進來一批人,然後,然後這白牧唐,在她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把自己給挾持了。
然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安琪琪現在特別害怕,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情,那該怎麼辦啊?
“你要是把我怎麼樣,我哥哥肯定不會放過你的!”安琪琪雖然這麼說著,這聲音卻是一直在發抖。
“放過我?你以為,現在冷溢城能夠放過我嗎!”白牧唐再次激動起來。
“你別!”宮夏伸出手,生怕他一個激動,那把刀就真的傷了安琪琪。
她還小,如果有什麼心術不正的地方,家長可以慢慢教,如果真的交代在這裏,那就真的太悲慘了。
“木槿!你如果要走!我讓冷溢城放你一條生路!”宮夏舔了舔嘴唇,試著跟他商量著。
她回頭看了看,發現冷溢城並沒有在現場,那說明,這些個人,應該就是冷溢城的人了。
“宮小姐!”那個似乎是領頭的人,現在轉過頭來,看著宮夏,可是這槍的方向,依然是對著那白牧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