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再看下去的話,連這邊都感覺奇怪了。”覺回頭繼續擺弄自己的牌堆。
“隻要麗子還在,我們班就永遠贏不了啊。”
原天化搖了搖頭,沒有說出任何的話,因為他自己能夠好好的就不錯了,他也算是第一次接觸咒力啊。可沒有傳說中的絕世天才的能力,一學就會。
想著想著,原天化不禁想起了之前的鍛煉構象再現能力的很像傳話遊戲的課題。
每班排成一列,向第一個人展示一幅油畫,看過之後這個人將所見到的景象通過咒力描在砂盤上,並把描好的砂畫給第二個人看。第二個人則要盡量忠實地再現剛剛隻看了一眼的砂畫。如此這般重複,最後的人所描的砂畫與原畫最接近的班級即為勝利者。
原天化與早季們一班無論是在構象形成,還是傳達能力上都是數一數二的。在這個項目上最出眾的人也是瞬,他所做的砂畫精美到會讓人認為他是把自己心中所想的景象直接印在感光紙上,幾乎和原畫一模一樣。第二強的是真理亞,令人懊悔的是,無論是畫的正確性,還是繪畫才能,原天化都不如,隻是比早季強上了那麼一點。
覺不太適合作第一棒,不過他從前麵傳來的砂畫做出的複製砂畫相當棒。早季正好相反,非常擅長依據最初的油畫做出相應的砂畫。守藝術細胞豐富,他的砂畫漂亮的讓人吃驚,但是在正確性上略有欠缺。
一班七個人的配合到了麗子這裏就一塌糊塗了。不留情麵的講,她做的砂畫就是瀕死螃蟹蹣跚的足跡,不管怎樣認真觀察,竭力想象,都完全不可能想明白她畫的是什麼。從第一棒到最後一棒,不論把她安排在哪個位置,我們班提交的畫都完全不成樣子。
建造紙牌屋的比賽中,也是因為她的遲鈍,七個人的班始終不能獲得冠軍。比賽規定,在比賽結束時,統計每個班所用的紙牌總數,數量最多的班取得勝利。但是,在這之前,全班每個人的紙牌屋都至少要有七層高。
於是,這次麗子又犯下了致命的錯誤。
在這樣小心翼翼堆牌的競技中,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其他人至今還不明白。而原天化心中暗暗低語“可憐的孩子,但卻是一個殘次品,被處理的命運已經注定。可惜我無法幫助你,我也僅僅是無限空間中的一員,若是殘次最終也逃不過一死。”
突然,麗子的牌好像是被彈了一下,直直地朝著旁邊真理亞的紙牌屋飛了過去。真理亞的紙牌屋雖說有些不穩,但至少也是全班第二大的,可是一瞬之間,紙牌攤了滿桌,她的心血化成了泡影。
“啊……抱、抱歉!”麗子的狼狽模樣自不必說。真理亞怔了一下,又馬上開始以剛才兩倍的速度重新開始搭了起來。可以看出來真理亞已經相當習慣紙牌屋突然崩塌的情況了。但是時間所剩無幾,就算隻算他們兩人的成績,也趕不上了。果不其然,真理亞的紙牌屋還沒堆到三層高,無情的笛聲響起,比賽就這麼結束了。
“實在抱歉。我、我會什麼會做出那樣的……”比賽結束之後麗子一直在給我們道歉。
“沒事的,別放在心上。反正我是把它當成我自己弄倒的啦。”真理亞擠出笑容安慰著麗子,但還是不能掩飾空虛的眼神。
一股死氣好像似有似無的纏繞在她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