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你自己!
長安小聲道:“是你自己說的啊!你說很快就好,如果不是腎虛,怎麼會很快?”
很快,就等於早泄啊!
薑孚琛臉色成功的由青轉黑,他被她氣得咬牙切齒,勾起嘴角陰惻惻一笑。
“我是不是腎虛,你很快就知道了!”說完,就刷的一下扯開她的裙子,粗暴地摔在地上。
好可怕!
為什麼有種他分分鍾就要狼變的感覺?
長安揪著被角嚶嚶嚶。
嗚嗚嗚,看來是在劫難逃了!
薑孚琛覆在她身上,結實的臂膀撐在她頭兩側,壓迫性極強地俯視她:“你這是什麼表情,視死如歸?我有這麼可怕嗎?”
難道不可怕嗎?
講真,長安很想建議他去照照鏡子,看看他現在的樣子,簡直像頭眼冒綠光的餓狼,盯著她這塊鮮肉,垂涎三尺。
果然,再優雅的男人,脫了衣服都會變成禽獸。
長安決定垂死掙紮一下:“這是白日宣淫,有傷風化,我們不能這樣!”
薑孚琛不屑:“有何不可?你我都是拘泥於世俗常規之人。”
長安繼續掙紮:“可是,我還沒有準備好……”
薑孚琛:“你要準備什麼?”
長安:“比如說,打扮一下,洗個香噴噴的花瓣澡什麼的。”
薑孚琛:“沒關係,我不介意,隻要是你就好。”說著挑挑眉,“繼續,還有什麼借口,一並說出來。”
長安:“……”
他都這麼說了,她還能說什麼?
薑孚琛伸出一根手指,挑起她的下巴,逼迫她與他對視。
“小乖,你不喜歡我嗎?”
他的眼神又清澈又溫柔,如同山澗清澈的溪水,沿著石縫緩緩流淌。這世上,恐怕沒有任何女子能抵擋住這樣深情的目光,長安也不例外。
“喜歡啊!”她誠實回答。
“既然喜歡,那就不許拒絕,否則就是折磨我!”
這番話說得任性又負氣,簡直像個幼稚的小男孩,長安被他難得顯露的孩子氣逗笑,一顆心軟軟的,簡直都快舍不得拒絕他。
“但是我答應過嘉禾……”她要回去陪小糯米團子吃午飯,現在都快中午了。
“沒有但是!”
不等她說完,他就強勢地俯身以吻封緘她的口,他不想再從她嘴裏聽到任何拙劣的推拒借口,他現在就要她,立刻馬上!
長安被他吻得迷迷糊糊,都快分不清東南西北,隱約感受到一隻手輕輕撫上她腰間細膩的肌膚,長指滑動,慢慢撫到她背後,大手輕輕一用力,她整個人就被托起,離開床榻,柔軟的腰肢貼向他。
長安驚呼一聲,嚇得雙臂緊緊纏住他的脖子。
薑孚琛一路攻城略地,兵臨城下,隻差最後一步便要攻破城池,大獲全勝。這時候,書房的大門被人拍得砰砰響,清脆響亮的童聲隔著門板傳來。
“娘親,娘親!吃午飯了,你怎麼還不來?娘親,娘親!”
砰砰的拍門聲再次傳來。
薑孚琛渾身僵硬,臉色陰得快要打雷下雨,額頭青筋直跳,肩背肌肉隆起。
長安覺得他快爆炸了,忙輕輕撫摸他的脊背,先安撫住他,解釋道:“我剛剛就是想告訴你,我答應過嘉禾,要陪她一起吃午飯的……”